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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杀人回忆

作者:匹马孤征 时间:2022-12-24 19:31:58 标签:匹马孤征

  我犹疑地看了看他,还没等我转身,便又听到身后传来了清脆的锁簧关闭声。

  “猴”正倚在门前,表情得意地朝我摇晃着手里的钥匙。

  “你干什么?”我生气地对楚寒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楚寒的唇角突然闪过一抹邪魅的笑容,“我是想让你走的,可他们不让,我有什么办法?”

  “无赖,我要报警。”

  我刚说完,包便突然被他抢走,我突然惊慌失措起来,脚步凌·乱地用手乱夺,可是楚寒却像故意耍我一样,每次在我就要碰到的瞬间,他都会适时地把包抽走。

  一来二去,整个包厢里充彻着嗤嗤的笑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个叫“猴”的男人突然一把搂住了我的腰,用手在我的胸口乱·摸,我望向楚寒,楚寒就跟没看见一样,抓起一粒红色药片,放进了嘴里。

  这时,“猴”突然问道:

  “寒哥,今天怎么个弄法?还是您第一,然后哥几个划拳,排个序?”

  楚寒走近一步,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不用,你们一起来吧,我想,她是不会拒绝的。”说完,他又拿起一粒红色药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笑眯眯地问道:“对吧,美雪?”

  我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孔。

  “真的?今天您不是第一个了?”猴仿佛还是有些不信。

  “我平时草她都草腻了,送给你们尝尝鲜,不行?”楚寒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那感情好啊。说实话,寒哥,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这么白的妞,您的大恩大德,弟弟永世难忘。”猴用一股甜腻腻的口气奉承道,他随之呼出的一股绵细的香气,让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刚才那个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突然放下了瓶子,操着一股闽南腔试探着问道:

  “阿寒,这小妹来路正吗?不要明天早晨哥几个从这屋里出去,直接被她送进苦窑里。”

  我张了张嘴,刚想出声说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然后感到浑身发热,有一种醉酒的感觉,突然很想说话,很想大声喊,想让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有家庭的。”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大声反驳道。

  我刚说完,便感觉右脸重重地挨了一下,一个穿着恨天高和超短裙的女孩突然站在我身前骂道:

  “臭婊·子,你说谁是出来卖的?这屋里哪个人是出来卖的?”

  说完,她便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在右脸挨了一下之后,我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任由她一件又一件,把我扒得精光。

  看到我下意识缩成一团的身体,她突然得意地一笑,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知道你刚才吃的东西叫什么吗?那叫麻·古,你还以为是什么保健品呢,傻·逼……”

  她刚站起来,就被楚寒一脚踹倒在地上,楚寒用手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阴恻恻地笑着说:

  “秦玉,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刚才骂谁婊·子呢?你们女人只要吃了麻·古,哪一个不是婊·子?你骂她,那你呢?”

  那个被踹倒在地的女孩却一点也不恼,用一双修长的腿直接勾住了楚寒。

  她说:“寒哥,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楚寒刚脱掉了裤子,那女孩便乖巧地主动含·住了他的雄物。

  ·

  在那个包厢里,我第一次明白了麻·古的恐怖。

  在所有人都吞了麻·古之后,整个包厢立刻陷进了一种死循环里。那个叫“秦玉”的女孩替楚寒口着,一直口着,重复,重复,再重复,连着两三个小时,他们两个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之后便是两两一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或者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也是重复,重复,再重复,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直灼热,湿·润,仿佛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我感觉自己第一次丧失了时间的概念,脑子里只想着重复地去做,去爱,去填满,以及被填满。

  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而已,我从最初的极力抗拒,到中间的半推半就,最后,索性岔开了双·腿,闭上了眼睛。楚寒突然在这时走了过来,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垂,一边问道:

  “美雪,知道那东西最神奇的地方在哪吗?”

  我没有出声,因为我懒得回答。

  “上大学的时候,那么多人喜欢你,而你却几乎什么人也不喜欢,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就像希腊神话里永不坠落的女神一样,而现在呢,现在你主动张开了双·腿,闭紧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连趴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你都懒得看一眼。”

  “美雪,我喜欢这样的你,这样的你,让我觉得,我们终于平等了,我们终于一样了。”

  “这药片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它能摧毁人的道德。你说这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怎么不给他颁一个诺贝尔奖呢?”

  “坠落吧,美雪,坠落吧……如果道德让我们感到痛苦,那还不如及时行乐!”

  ……

  吃了“麻·古”之后,他变得喋喋不休起来。

  最后甚至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我耳边说了多久,我只记得他突然间张开了嘴,死死地咬住了我的上臂,我感觉到了疼痛,但那疼痛却并不明显,明显的只是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最终那些快·感被放大出来,汇成了一片汪洋。

  “或许母亲并没有说错,人有钱就好了,钱能买来玛莎,能买来CHANEL,能买来男人,能买来快·感,能买来除了幸福婚姻之外的一切。这样的生活,我不要,后面还有一排小姑娘等着要呢,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

  ·

  正午时分,我在包厢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昨晚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太阳高升的时刻,归于沉寂,像见不得光的地底人,睡倒在个个阴暗的角落。

  我强支着身体,在一片狼藉里找回了自己的衣服,穿好了高跟鞋,一个人歪歪扭扭地向停车场走去。

  我坐在车上,发觉眼前的视线模糊,看什么都是重影,我勉强启动了车子,把头靠在座椅上,吹了一会空调,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我还是下了车,走到路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

  回到别墅后,我三天没有出门,一直头晕恶心,三天只吃了一顿饭,睡了一个小时的觉,中间我上网查了一下,明白了麻·古是冰·毒的一种,我现在有一些戒断反应。

  我只吃了半片,论说反应不应该这么强烈,在我睡了一个小时之后,忽然间想起中间还有人喂我吃过这种药片,至于那人是谁,吃下去了多少,我已经记不清了,唯一隐隐约约记着的只有自己主动张开的嘴和吞咽时那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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