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女皇
他大胆地约蔡若媚跳起舞来,蔡若媚娴熟轻盈的舞姿使他心生荡漾,特别是当蔡若媚那一双鼓甸甸的奶子触到他的胸前时,他便有一种说出来的快感。渐渐地,灯光暗了下来,他的动作更加大胆,时不时故意用手贴近蔡若媚的丰乳肥臀,每当这时,蔡若媚不但不避嫌,反而用丰腴温热的躯体贴紧他,甚至她还紧紧握住他的手心,用纤纤玉指挠着他的手掌。
这是求爱的信号:身经情场百胜的戴笠已经悟到其中的奥妙了,于是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这里太热,咱们到外面透透风……”
蔡若媚点点头,闪动着秋波,随他走了出去。
凉台上可以眺望陵江的波水鳞鳞,一轮皎月悬挂中天,显得姣好明朗。几艘轮船停泊港口,露出灯红酒绿。
夜风吹着戴笠火热的面颊,他有些不能自持。
蔡若媚一双火辣辣的大眼睛望着戴笠温柔的眼睛,她好像要看穿什么。蓦地,她双手紧紧揽住戴笠的脖颈,将芳唇递了上去。
两个人长时间的接吻,身体都在颤抖。
“跟我回公馆吧……”戴笠小声说。
蔡若媚惊喜地点了点头。
在戴公馆豪华宽大的席梦思床上,戴笠又一次以胜利者的姿态,驾驭了一个女人。
赤身裸体的蔡若媚受宠若惊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小声地赞叹道:“你不愧是女人裙底的好汉!敬斋不敌你……”
戴笠就像搂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兔子,他微笑着说:“你也不错……”
蔡若媚在她的嘴唇咂了一口,脸不禁飞红。
就这样蔡若媚进了蔡公馆,几个月后,她脱离了中统,改换门庭,加入了军统,被授予军统少将军衔。在这期间她为军统培养了大批女间谍,包括变性间谍。直到电影明星蝴蝶闯入戴笠的生活。
蔡若媚与戴笠同居5个月后,戴笠也开始为白敬斋着想。他终于选定一个美丽娴雅的年轻女人王璇,她是清末某著名学者的孙女,正在一所大学任教,她曾经是戴笠的猎物,后来被戴笠冷落。
由蔡若媚介绍,王璇进入白敬斋的府邸,担任白敬斋的女秘书。白敬斋见王璇清秀可餐,比蔡若媚少几分浮艳,但是比她多几分典雅,当过国文教师,文字甚佳,就像一个刻满甲骨文的小花瓶,心中自然欢喜。
王璇见白敬斋文质彬彬,一派儒雅,知他与国民上层人物渊源甚深,虽没有戴笠的虎威,但学问颇深,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特别是给她算命,说得头头是道,自然口服心服,不禁多了几分敬仰。
白敬斋有王璇服侍左右,见她打字、英语、写文章、书法都不错,身上又暗生异香,自然欢喜,只是未到时机,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一久,白敬斋不着急,蔡若媚反而替他着急,听说夫君未与王璇有染,不禁叹息。白敬斋安慰她道:“男人和女人不仅是交股而欢,更应该心有灵犀。我知你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这是计策使然,夫君不责怪你。当年越王勾践为灭吴王夫差,亲尝夫差粪便,献心爱美女西施供夫差淫乐,都是韬晦之计。现在你我及家人安全无恙,戴笠已不再为难于我,总裁对我信任,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这有何不好?”
蔡若媚淌着眼泪道:“这可委屈你了,你该多么寂寞!”
“有薇儿这样美丽可爱的女儿陪我,我是多么开心,我有什么寂寞可言?再说,我年岁渐大,已没有更多身体上的要求了……”
蔡若媚关切地说:“你应该多吃点补药。”
“那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你心里只要有我就行了。”
王璇的灵性正像酒窖里的酒,深沉醇厚,愈加有味。王璇对白敬斋的情感日渐加深,渐渐地便离不开他了。这种爱里有一种父爱,王璇3岁时父亲便因肺病离开人世,从小缺少父爱。如今她能从白敬斋的身上享受到一种敬而畏的慈父般的爱。她有时也在思想:白先生喜欢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曾经是戴笠的情人而嫌弃我?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难道就不需要情爱和性爱?他的大姨太蔡若媚虽是新式女人,但现已委身戴笠,外界议论纷纷,基本上不登白府一步,偶尔回来也是看望白薇。白敬斋孑然一身,显得寂寞孤独。
白先生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他的眼神里时常露出神采,有时情不自禁地用宽大手掌按住我的肩头。有几次他还亲自攥住我的手,教我写行书。我真有些摸不透他的心……
当王璇把这些想法告诉她的一个同窗好友后,那个女友微笑着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帮她搞到一包春药。
这天晚上,王璇拿着一瓶白兰地酒和一碟炸鸡腿走进白敬斋的卧室。
白敬斋见她进来,摘掉老花镜,放下报纸。
“呦!又找我喝几盅了!”
“今晚我要和你喝个高低!”王璇把酒瓶和炸鸡腿放在桌上。
白敬斋笑道:“你可是我手下的败将。”
王璇眉毛一扬,说:“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几巡酒入腹,两个人都是昏昏然。原来王璇在酒中放入春药。
白敬斋只觉得欲火中烧,有些不能自持。他见王璇在眼前晃悠,想抓住她。
王璇也是酒壮人胆,药催春心,双眼娇媚地频送秋波,浑身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了,痒痒的,像无数小虫子在爬。
白敬斋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笑道:“璇子,我的预测功能怎么样?”
王璇也站起来,打着晃儿说:“当然不错,天怎么这么热?热得我的心脏都出汗了!”她脱掉外衣,露出小红肚兜,肚兜上绣着一对鸳鸯。
白敬斋不禁心花怒放,说道:“璇子,我还有透视功能……”
王璇笑道:“你的功能多着呢!”
“璇子,你刚才说你的心脏出汗了,我看见了,一颗红通通的心,正冒水滴呢!”
王璇转了一个圈儿,“白先生,你好眼力……”
白敬斋呼地坐在床上,“我还看见你屁股上有颗痣,一颗红痣。”
其实是白敬斋在浴室安装了摄像头,他已多次领略了王璇的胴体,这是特务最简单使用的手段。
王璇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叫道:“白先生,你要是说对了,我叫你三声爹,要是说错了,你叫我三声娘。”
白敬斋笑道:“好,一言为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可验身了。”
说完,白敬斋剥下王璇的蓝布裤,又急不可耐的剥下他的粉红色裤头……
王璇的左臀下有一颗明显的红痣。
“你输了……”白敬斋愉快地说。
王璇快活地趴到白敬斋的耳边说:“我不叫你爹,我叫你夫君……”
1948年前在南京,当时白薇因为和龙飞的关系被白敬斋关了禁闭,她以绝食对抗。这一天,白敬斋正在卧室里和一个歌妓调情,蔡若媚闯入白敬斋的卧室。她见白敬斋搂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赤身裸体叙话。那少女娇艳粉嫩,媚态娱人,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挽成簪,别着蝴蝶造型的发夹,状若冰清玉洁。粉嘟嘟的两片樱桃小嘴,正贴住白敬斋宽大的胸膛,满脸潮红,做小鸟依人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