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门
了卡伦·蕾丝的窗户,但并不仅仅意味着砸坏了卡伦·蕾丝的窗户。它穿过那些铁棒,并且进入418
了房间,仅仅是偶然的。那块石头一点也没有被抛向卡伦·蕾丝的窗户!”
他们看上去全部都如此困惑,埃勒里微笑
了:“如果这石头不是被抛向窗户,那么它的目标是什么呢?一定是在那个窗户附近范围内的某种东西。那能是些什么东西呢?好吧,我们知道正好在她死之前,卡伦·蕾丝通过那个窗户放掉了她的绿础鸟。那时绿础鸟在外面,也许就在附近某处地方;它已经在那个房子生活得太久了,以至于无法离开它。我推测,鸟恰好飞到凸肚窗上面的山形墙上——那是在房顶的边缘——并且在那里栖息。这不过是推测。你不能认为,某人在庭院中向那只鸟投掷石头,而石头因偶然的意外进入了距离很近的房间吗?”
“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麦可卢医生开始用坦率的惊愕的语气说道。
“我们在把它作为前提,”埃勒里异想天开地说道,“现在我们知道那只鸟几星期以前,由于欧·马拉小姐的粗心而逃跑过。我们知道蕾丝小姐因为欧·马拉小姐的粗心而大发雷霆。现在再419
让我们假设一下。让我们假设,欧·马拉小姐星期一下午在庭院里,并且突然看到那只特别的鸟在外面,在山墙上,或者在凸肚窗顶部栖息着。
欧·马拉小姐会不会即刻想到,卡伦·蕾丝将让她承担鸟的第二次逃跑的责任?欧·马拉会不会自然地去试着抓住那只鸟,并且在妖魔似的蕾丝小姐发现之前,把它送回到它的笼子里去呢?但是那讨厌的动物在高处,在她远远够不到的地方,因此是不是很容易地推测到,欧·马拉小姐拾起路边界上的石头,为了惊吓它,达到使它飞下来的目的,而投掷了那块石头?”
当他们的眼光转向那个爱尔兰女孩子时,她
是如此地、受惊吓,他们知道埃勒里猜个正着。
她把头挑战性地向上托起,还嘴道:“不
错。那又怎么样?那没有什么错误吧,是不是?
你们为什么都那样看着我?”
“而当那窗户被砸碎的时候,你更加害怕,
并且躲避在房屋周围,嗯?”埃勒里温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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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并且当你想弄清楚情况的时候,你再次回
来,并且发现那只鸟在庭院平静地啄食,于是你把它捉住,并把它放回到日光室的笼子里?”
“是呀。”她温怒地说道。
“你看,”埃勒里叹息着说,“这惟一的情景再现,说明了两件事情:那只绿础鸟在楼上卧室笼子里失踪,刚好在案发之前;而绿础鸟在楼下日光室笼子里出现,刚好在案发之后。并且,它全是靠着那石头的奇特事件的精明帮助,才能够明朗化。”
警官皱着眉头:“但是,所有这些与丢失的
半把剪刀有什么关系?”
“好吧,”埃勒里乏味地说道,“它是在房子最上边见到的鸟,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我想说的是:不仅卡伦·蕾丝的这只鸟。我想说的是:全部的鸟都昊名昭著地有偷东西的毛病。我想说的是:像全部鸟那样,绿础鸟肯定被光亮的、色彩缤纷的东西本能地吸引着。并且,421
我说在卡伦·蕾丝给了那只鸟并不需要的自由之后,它对它的新地位并不习惯,努力要回到它的女主人那里。我说它落在窗户凸出的地方上,合拢了翅膀,神气活现地通过两根铁棒——记得吧,窗户从底部开着——然后飞到台子旁边的地板上,卡伦·蕾丝死在那儿,躺在她自己的血泊中。并且我说,那帝着破碎尖端的半把剪刀,还在她手中,在她的鲜血中浸泡着。并且我说,被那半把剪刀镶在腿部和弓上的宝石的光辉所吸引,那只鸟用喙——它的强壮的喙叼起那武器(而武器是轻的),飞上窗台,并且在铁棒之间飞出去了。让我特别指出,那半把剪刀仅仅长五英寸,而棒之间的空间是六英寸。在外面,绿础鸟做了什么?带着鸟的本能——它有鹊类的血统——它找到一个地方,把对它有吸引力的发现物藏起来了。但是,我们留下的那只鸟到过什么地方?它栖息在房顶,或者附近的地方。”
埃勒里笑嘻嘻了:“按照你的说法,你们搜
查了房子里面,搜查了房子周围,甚至搜查了房子的下面,但是,你们没有搜查房子的上面。屋422
顶全都非常整洁地连结起来,而如果你们发现丢失的那半把剪刀在那个山墙上,或者在房檐水槽里,那么,我就是正确的,而你错了。”
因此,这是个赌博游戏。麦可卢医生严格地
思考着,并且他现在清楚地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赌博游戏。埃勒里推理的整个线索,是精细而且薄弱的;它看上去像真的——但是不是真的呢?
只有房顶能够告诉他们了。而如果房顶令他们失望……他紧紧握住了伊娃的手,而伊娃返还的是抽搐的压力。
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能力说什么,同时他
们全都痛苦地知道,伊娃的安全悬挂在多么纤细的线索上面。
警官皱着眉头:“我将承认,如果我们在你
说的地方发现了那半把剪刀,那看起来将会有所不同。但是即使这样,为什么这女孩子不能杀害她的姨母,接着她自己打开鸟笼,把鸟放走,并且使它带着半把剪刀,通过铁棒,然后飞走呢?
告诉我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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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如此令人吃惊的想法,使得那三个人用
同一的动作僵硬地挤成一团。
但是,埃勒里摇了摇头:“麦可卢小姐的动
机是什么?”
“为了摆脱掉武器!”
“啊,但如果她杀害了卡伦·蕾丝,她的最好的希望,就是制造出那是自杀的错觉!可是处理掉那个武器,她能够得到什么?实际发生的正相反——把现场制造得看起来像是谋杀,而她自己像是这惟一可能的杀人犯。不可能,爸爸,这说法站不住脚。”
警官咕哝着,败下阵来。
“我在希望,”埃勒里继续平静地说道,“我们会幸运。会有对我们有利的一件事物,从案发以来还没有下过雨。如果那半把剪刀,被鸟在有保护的地点丢下,像屋檐水槽什么的,它应该还显示出指纹。我们必须与之斗争的最坏的情况是露水的影响。但是,如果武器还没生锈,你将有麦可卢小姐无罪的绝对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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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将显示出蕾丝女子的指纹!”特里喊道。
“是的,并且仅仅只有她的指纹。而如果你
发现那个东西,爸爸,即使你输了,你也必须承认,卡伦·蕾丝自杀的最后的疑点将被除掉。”
警官忧闷地给警察总部打了电话,然后,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