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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筐下的阴谋

作者:[美]哈兰·科本 时间:2023-04-04 00:26:02 标签:[美]哈兰·科本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杰西卡说。

  “非常合理的一个解释。我要到新泽西龙之队打职业联赛了。”

  “很好。祝你比赛顺利,亲爱的。”

  “我是认真的。我要为龙之队打球了。事实上,‘打球’也许不是恰当的说法。更确切的说法也许应该是我要为龙之队而让屁股挨打了。”

  “真的?”

  “说來话长,可这是真的,我现在已经是一名职业篮球运动员了。”

  一阵沉默。

  “我从来不取笑一个职业篮球运动员,”杰西卡说,“就像麦当娜一样。”

  “像个处女。”米隆说。

  “哇,像是在引用一份过期的参考资料。”

  “是的,嗯,我该说什么好呢,我是属于八十年代的那种年轻人。”

  “那么,我的八十年代的年轻人,你准备跟我说说这都是怎么回事吗?”

  “现在不行。今晚吧,比赛以后。我会在窗口留一张票的。”

  加尔文从外面探进头来:“你的腰是多大?三十四?”

  ‘‘三十六。也许是三十七。”

  加尔文点点头,又把头缩回去了。米隆拨通了温·霍恩·洛克伍德三世的私人专线,他是位于曼哈顿中区声望卓著的调查机构“洛克一霍恩保安公司”的总裁。温在第三声铃响时接了电话。

  “简明扼要。”温说。

  米隆摇摇头。“简明扼要?”

  “我说了,简明扼要,不再重复了。”

  “我们有个案子。”米隆说。

  “噢,呀,”他拖着严肃刻板的费城梅因莱恩(美国费城西面的高级住宅区——译注)的腔调说道,“我很感兴趣。我十分高兴。但在我喝得醉醺醺之前,我得问一个问题。”

  “问吧。”

  “这不会又是你惯用的劝我参加慈善活动的说词?”

  “得了吧,”米隆说,“回答是不。”

  “什么?勇敢的米隆不再为道义而奋斗了?”

  “这次不是。”

  “老天,快说说。”

  “格里格·唐宁失踪了,我们的任务是找到他。”

  “我们劳动所得的报酬呢?”

  “至少七万五〒美元,再加上让一个首轮人选的运动员作我们的委托人。”现在告诉温他的临时职业变动还不是时候。

  “哎呀,我的天,”温高兴地说,“求你快说说,我们第一步先做什么?”

  米隆把格里格在里竒伍德的家的地址给了温:“两小时后在那儿见面。”

  “我带上手机。”温说完后挂了电话。

  加尔文回来了。他拿着一套紫色和洋绿色相间的龙之队队服:“试试这个。”

  米隆没有立刻伸手去接,他盯着球服看着,内心里直翻腾。当他开口说话时,他的声音十分轻柔:“是34号吗?”

  “是的,”加尔文说我记得,“这是你在杜克队的老号码。”

  —阵沉默。

  加尔文最终打破了沉默去试试看。”

  米隆清楚地感到眼睛里充满了某种东西。他摇摇头:“不用了,”他说,“尺寸肯定合适。”

  第三章

  里奇伍德位于城市最外围的地区,是那种到现在还称自己为乡村的老镇之一。在那里,百分之九十五人家的孩子去上大学后,家长不让他们和另外百分之五人家的孩子来往。那里有几条连片开发的住宅街,是六十年代中期郊区迅猛发展的例证,而大多数里奇伍德的漂亮房子要追溯到更久远的、从理论上说是更蛮荒的年代。

  米隆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唐宁的房子。古老的维多利亚风格。非常宽敞,却并不难操持,房子有三层,雪松木的屋顶层层延伸。非常幽雅地逐渐消失在天际。房子左边有一座带尖顶的圆塔。门外有宽阔的沿廊,充满了罗克韦尔(诺曼·罗克韦尔,1894—1978,美国插图画家,以绘《星期六晚邮报》的封面幽而闻名——译注)笔端的特色:某个双座秋千,阿提卡斯和斯考特会在阿拉巴马一个炎热的夜晚坐在上面一起喝柠檬汁;一辆儿童自行车斜靠在一边;一副“灵巧飞人”滑雪橇,虽然已经有六星期没有下雪了。必不可少的篮圈悬在车道的上方,已经有一丝锈迹。消防队“全功能探测仪”上的标签在楼上两个窗户坐闪着红色和银色的光芒。老橡树排在走道两边,像饱经风霜的哨兵。

  温还没有到。米隆把车停下,然后摇下一个车窗。绝好的三月中旬的天气。天是蓝绿色的。鸟儿依然啾啾地叫养。他试想着爱米莉在这里的情景,但想不出来。如果想像着在纽约的高楼大厦里或在里外都刷得雪白、饰有埃尔特(原名罗曼德·蒂赫托夫,1892—1990,法国画家和装饰艺术家,原籍俄罗斯——译注)雕塑、银色珠球和太多华丽镜子的暴发户的某个大宅子里见到她,那要容易得多。然后他又想起他已经十年没有和爱米莉说话了。她说不定已经变了。或者,也许在多年前,他是误会了她。那也不是第一次了。

  重新回到里奇伍德的感觉很奇特。杰西卡是在这儿长大的。她不想再回到此地,而现在,他生命中的两个所爱——杰西卡和爱米莉——具有另外一样共同的东西:里奇伍德村。除这一点以外,她们俩还有一连串的共同点——比如都遇到了米隆,都被米隆所吸引,都爱上了米隆,并像用刀碾烂西红柿那样撕碎了米隆的心。就是那些司空见惯的事儿。

  爱米莉是他的第一个。如果按照哥儿们的说法,大学一年级才失去童贞已经嫌晚了。但如果七十年代晚期或八十年代早期美国青少年中间真的有一场性革命的话,那么米隆要不就是没赶上趟,要不就是走错道儿了。女人们总是很喜欢米隆——并不是这么回事。当他的朋友们将各自纵情狂欢的种种艳遇娓娓道来的时候,米隆吸引的却是完全不对头的一些女孩,一些好女孩,一些始终说不——或者如果米隆有胆量去尝试(或者可以预见的话),早已说了不的女孩。

  当他在大学里遇到爱米莉的时候,这种情形发生了变化。

  激情,这个词着实有点夸张,但米隆觉得也许能用在这儿。至少,是无法遏制的欲望。爱米莉是那种相对于“美丽”而言,男人会称之为“热情”的女孩。看见一个真正的“美丽”女人,你会想着去画幅画儿或作首诗。而看见爱米莉你就会忙着要相互撕扯对方的衣服。她就是活生生的性感,也许她比看上去要重十磅,可那些多出的肉都恰到好处地分布着。两个人强烈地交织在了一起。两个人都不到二十岁,都是第一次远离家人,都充满了创造性。

  车上的电话响了。米隆拿起电话。

  “我猜想,”温说,“你准备着让我们两个人闯入唐宁的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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