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结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首页 > 玄幻灵异 >

天地萨满

作者:张宝君 时间:2023-04-24 19:51:59 标签:张宝君

  [悬疑惊悚] 《天地萨满(出书版)》作者:张宝君【完结】

  编辑推荐

  一部集悬疑,考古、探险,搜神于一体的小说,本书借一座萨满古墓,带我们走进了神秘的世界。神秘的尼玛古墓,古墓旁边的村寨。

  内容简介

  考古教授佟林的二爷是萨满,“文革”时受冲击而死。一次二爷托梦佟林让他回老屋找一本书,将信将疑的佟林于是带着女弟子兼女朋友孟溪回老家看个究竟,结果竟然真的在老屋屋梁上找到了这本书。但是《天地萨满》的出现带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场“天火”把老屋烧了个精光,紧接着又是一场莫名奇妙的大火把对这书感兴趣的老所长烧得没了影,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更奇怪的是,孟溪竟然对这书似曾相识,能够说出其中的一些内容。怀着巨大的好奇,佟林带着孟溪按照书的引导,找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吐尔基村寨和那儿的萨满女神墓。当他们试图考古发掘这座古墓的时候,一系列怪事接踵而来,有国际盗墓团伙,有黑沙尘暴,有几十几百年前发生的事像电影似的在荒野重现。

  作者简介

  张宝君,祖籍辽宁,生于吉林,长于黑龙江,漂泊在广州哈尔滨师范大学毕业,在林场任教多年1997年来,广州,长期从事编辑、写作工作,曾任《嘉应文学》、《大众文艺》副主编,现任《中国招商与投资时报》主编主要作品有《林青霞今昔》、《原色舒淇》、《酒井法子传》、《官灾》、《虎》、《创维解码》、《健力宝风云》等二十余部。

  序 所谓萨满

  萨满,也译作“珊蛮”、“玛察”等,是智者、通灵的意思。各民族对萨满有不同的叫法,蒙古族叫“博额”,达翰尔族叫“耶德根”,哈萨克族叫“巴克塞”……学术界为研究方便,结合通古斯语(saman)和北印第安语(shamman)的发音,把从事这一职业的神职人员统称为萨满。

  萨满教是朴素的原生宗教,起源于渔猎时代,历经各个历史变革,多年来,一直占据北纬四十五度以北各民族的古老祭坛。《多桑蒙古史》说:“萨满者,其幼稚宗教之教师也。兼幻人、解梦人、卜人、星者、医师于一身。击鼓诵咒,逐渐激昂以至迷惘,以为神灵之附身也。继之舞跃暝眩,妄言吉凶。”也就是说,萨满不仅是天地之间、人神之间的使者,也是博学多才之士,在部族时代,小到吉凶问卜、驱魔治病、渔猎稼穑,大到国家问政、举族迁徙,人们都要请出萨满,求得神谕……因此,很多部落酋长本身就是萨满,可以说,萨满本身代表了一个部族的灵魂。

  随着其他宗教的出现,萨满教逐渐淡出神坛……但在东北亚一些民族中,仍顽强地保留着萨满这一宗教形式,他们借此或歌唱祖先的英德,或祈求人间的太平,或医治身体上的疾病……

  萨满是多神论宗教,信奉万物有灵、灵魂不灭,从文化的角度看,讲的就是人与自然的和谐,获取自然精神,求得灵魂的安宁。

  本书借一座萨满古墓的挖掘,带你走进神秘的萨满世界。

  第一章 我的萨满二爷

  考古教授佟林,颇有奇遇:田野考察,花一样的女弟子投怀送抱;河畔钓鱼,竟碰到了他死去多年的萨满二爷,还托他去找一本天书……

  开篇伊始,先讲讲我的一位本家二爷。

  我这个二爷就是一名萨满。在我的家乡,萨满分两种:一种是专事为人驱魔打鬼,治病救人的,叫职业萨满;另一种是主持家族祭祀,为家族祈福驱凶的,平时该种地种地,该放羊放羊,因此也叫家族萨满。我二爷就是一名家族萨满。“文革”时,我二爷也遭到了冲击。造反派给他戴着牛头,挂上纸钱,让他敲着萨满鼓,被牵着去前村后店地游街……一个秋天的午后,造反派们把我二爷牵回我们屯子,拉到生产队的场院里批斗。村中有个生产队长,过去找我二爷跳神,我二爷没跳,结下仇恨,他给造反派出主意,说,萨满最敬火神,不怕火,你们烧烧他的屁股看。造反派一听,马上命人在场院里架起柴草,点上火,来烧我二爷的屁股。

  秋风猎猎,场院里堆满了收割的庄稼,我二爷的屁股被烧着后,不知道是天助神火,还是我二爷那些日子被拴在驴棚里,驴槽里的豆子偷吃多了,突然放了一个响屁,那屁带着很大的风,“噗”的一声,把火堆吹了起来,火舌天女散花一样落满场院,霎时间,把场院里的庄稼全点着了……我二爷看到火着起来了,没有逃,站在火海中,一边敲着萨满鼓,一边跳着萨满舞,边舞边唱:

  燧石老母镰铁父,

  万事万物火神主,

  人丁不断火不住,

  恩泽众生兴五畜①……

  唱完,我二爷对跑到场院外面的乡亲们喊道,大家记住了,萨满是不死的——

  这个故事后来越传越神,说我二爷刚喊完,那些燃烧的火苗突然变成一群红鹤,把我二爷抬了起来,在大家一片目瞪口呆中,呼儿呼儿地飞走了……

  对这个传说我并不相信。

  我从小接受的是无神论教育,另外,我还特别胆大,多黑的夜路,我都敢走。小学时,和我四哥学画画儿,一天晚上,我四哥对我说,画素描要照着骷髅头研究结构,不过……可惜……就在我四哥蹉跎之际,我溜进村后的乱葬岗子,从一口烂棺材里摸回一个……我四哥当时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因为不怕鬼,考大学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考古学专业。我当时想,那些百千年的坟墓打开,会有多少莫名的刺激?进了大学才知道,考古不仅仅是挖坟掘墓,更是通过观察古人遗留的物品,来研究当时的社会形态。话说回来,古人能把物品遗留在哪儿?大多还不是坟墓里……让一个每天和棺材、坟墓、死尸打交道的人去相信鬼神,骗鬼去吧。

  下面介绍一下我自己。

  我姓佟,叫佟林,一听这个姓儿,有见识的人就知道了,这是满族的姓儿。你猜对了,我确实是满族,属于镶黄旗,现在的身份是考古学教授,官职是东北亚考古研究所副所长,另外,还担任社会上的一些虚衔,都是唬人的,就不介绍了。

  我是满人后裔,血液里流着先祖们的渔猎基因。我有一套渔具,每天风雨不误地去乌斯河钓鱼。乌斯河是我市的饮水河,污染少,鱼儿虽然不多,但却是野生的。我每天总能从河里甩出十几条鱼来,大的一二斤,小的一二两,我不怎么爱吃鱼,钓的鱼大多送人了。我隔壁住着一个老太太,牙都没了,每次我给她送鱼,老太太都瘪着嘴说:“孩子,你总给我送鱼,我都没啥送你的了。”我乐哈哈地道:“您老愿意吃,就是对我的回报了。”我的学生孟溪问我钓鱼不吃,图的啥呢?我说图的是过程。河边儿一坐,看落霞与孤鹜齐飞也好,秋水共长天一色也罢,总之,听到河水哗哗响,我的心里就兴奋,就透明,那份儿美妙,并非语言能形容的。

  早春的一天,我又去乌斯河钓鱼,这回钓的是开江鱼。

作者其他作品

天地萨满

上一篇:断指弦

下一篇:返回列表

[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