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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反派他又疯又茶

作者:橙子 时间:2023-04-30 04:12:31 标签:甜文 强强 穿书 仙侠修真

  软嫩的唇和一触就颤的肌肤融合,沈忘州被亲到的那一小块皮肤都烫了起来,恍惚颤动间觉得这吻也熟悉,眼前人和胤淮司溟的味道那么相似,他又开始判断不清了。
  “胤淮把司溟叫走了,他们可能会吵起来,我求你帮我,把我送到他们在的地方。”
  “嗯?还有一个人?”
  “……”
  放在前些日子沈忘州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那只是我的师弟”,但现在他和司溟已经亲近到夜夜不休、颠鸾倒凤的地步了,哪还说得出口。
  他干涩地咽着口水,也觉得自己这事求的实在是不好,鲛人能帮他就有鬼了。
  但放眼三界他认识的人,他总不能去求桃树惊秽吧!
  “当然不能,”耳垂一软,湿润的触感蔓延,沈忘州偏头想躲,又被捧着脸侧按回,被亲吻的地方在蔓延,鲛人的嗓音也诱着他动弹不得,湿漉漉的气息钻入耳朵,绕着圈打转,暧涩地低哄:“要好好求求我呀。”
  “你不要读我心里的想法!”沈忘州难以忍耐地微微皱眉,努力想要稳住呼吸,他小口地吸着气,强忍着耳朵上湿润的逗弄,越是忍耐就越是敏感,喉结一次次滚动,嘶哑道:“不然……你帮我把司溟带回来也可以,我……我。”
  鲛人吻住他耳后的薄软肌肤,唇瓣轻轻捻动,含糊的嗓音透过耳骨狎昵地落入耳畔,故意问:“你什么?”
  沈忘州半边身体都是酸软的,意识到时间在不断流逝,呼吸一急,抓紧鲛人的身体道:“你说什么都行。”
  鲛人“哦?”了声,唇角弯起玩味的弧度,意味深长地问:“什么都可以么……”
  沈忘州本来就乱的心被搅得湿成一团,拧干水分也皱巴巴地提不起力气,只能胡乱点头:“你帮我把司溟和胤淮分开……不,把司溟带回这儿来,可以吗?”
  只要司溟回来,下次他说什么都跟着司溟一起去,胤淮就不能单独见司溟了。
  鲛人安静了一会儿,在沈忘州急得又去拽他头发时,才趴在他耳边软着嗓子喊了声“疼”。
  语气里的惓懒在与肌肤的触碰间,划出一道道让人脊髓发麻的痒。
  沈忘州下意识松开了他的头发,不等道歉,指尖一凉,又被塞了一缕让他攥着。
  鲛人吮着他,嗓音低软,涩意浓浓地在耳边暧昧道:“我喜欢你让我疼。”
  话音一落,羞臊得红热的耳朵尖又被摩挲得抖了抖,沈忘州鞋尖不停地在地面挪蹭,胸口起伏间小口急促地吸气,逃不开避不掉地低声喊:“求你了还不行么,帮我——”
  鲛人舔了舔嘴唇,细微响动让人面红耳赤,他从始至终都抵着沈忘州的耳朵,此时挪到凹陷的耳窝,在滴血似的红里寻觅甜腻的味道,搂在腰侧的手指轻轻攥紧:“现在?”
  沈忘州脑子里已经是一片浆糊,靠在他怀里闷声道:“现在!”


第64章 荼蘼
  海浪一样的云纹在空气中浅浅浮动, 沈忘州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让他浑身颤栗的灵力绕着他蔓延。
  像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揪住心脏,收紧, 再收紧。
  “回来了。”鲛人覆在他耳畔, 呼吸浅浅地洒在那点儿红透了的肌肤上,又湿又潮。
  沈忘州揪紧的心猛地一松,耳朵被捉住不放的软都能忍了片刻,攥紧指缝间缠绕的发丝,低声说:“你不能骗我,司溟很快回来了么。”
  “回来了, 不骗你,”鲛人轻轻吮他耳后,唇软凉得舒服又勾人,嗓音总是含着几分诱色,挑着每一根脆弱的神经绷紧又发软,连温柔安慰人的时候也像暗藏着引诱,眼睫微垂, “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沈忘州耳边燎得发烫, 烫的都有些说不清的“疼”了,受不住挺不了。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扯着鲛人的手臂挣开了,抬腿在黑暗里也要往门外走。
  慌,直觉告诉他接下来的事情可能要完蛋。
  他腰侧酸疼,破了的地方也疼, 他想过段时间再找鲛人“还债”。
  “我去接他, ”沈忘州一本正经地胡说,“你等我一会儿。”
  布料扯动声刺耳。
  巴掌宽的湖蓝色绣云纹腰带猛地勒入腰腹, 沈忘州呼吸都滞了滞,修长指骨顶进腰带与脊背中间,力度半点未收地用力向后一拽,沈忘州前冲的姿势顿时变了形,微弓着身体向后猛地被拽进沁着冰冷淡香的怀抱。
  摔进去一样,脊骨和胸口的冲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撞击的地方不疼,反而升起一阵说不上来的酥,被勒紧的腰腹受惊了似的几次收缩,胸口起伏的弧度也变得更激烈。
  轻闷的落地声微不足道,靛色外衫铺散在一旁无人问津,攥着腰带的手指曲起,凸起的关节顶着脊骨旁的凹陷,肌肤内陷的细微疼痛挑起一丝别扭的神经,激起隐晦的不安,只敢小口喘气。
  指尖勾着劲瘦的腰绕出一个向前的弧,在节扣处攥紧,手腕猛然向一侧扬起——笼罩着一方月色的外衫有了陪伴。
  沈忘州喉结“咕咚”一声,有些明知故问地开口:“你……做什么?”
  嗓音干涩得他自己都有些恨铁不成钢,但刚才这一系列动作的压迫感让他尾音克制不了地有些颤,好似被扣住了喉咙说不出话。
  “去哪儿?”鲛人单手揽住他绷紧的腰,将他死死按在怀里,开口却笑了声,另一只手指尖点了点他干涩的唇,语气也缓:“要扔下我,一个人离开么?”
  沈忘州呼吸急了急,脚尖踮起又落下,下意识抬起下颌躲开那只让他口舌干涩的手,嘴硬:“我没有,你不放心,你跟着。”
  鲛人微微低头,软腻冰凉的脸颊贴在沈忘州侧脸,泛着凉意的耳垂先碰到滚烫的耳尖,再慢慢蹭动,被亲到润泽灼热的和冰凉狎昵的耳朵一点一点贴附在一起,在鲛人的动作下软软摩擦。
  嗓音逼得极近,慵懒的语调都难逃暧涩,薄唇堪堪落在沈忘州的唇边,开合吐字,气息与他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好像缠死了的花枝又被淋了水,湿哒哒的再也不分彼此。
  手指钳住下巴,逼着他抬起头不许他逃避,语气却温柔得像在撒娇,缓而亲昵地问:“不想留在这儿,多陪陪我么?”
  下巴的力度并不重,但沈忘州转了几次头都被拧了回来,抵住下颌的拇指指腹轻柔地捻了捻,像漫不经心的警示,又像虐杀前的温柔。
  沈忘州不受控制地紧张,后背渗出一层薄汗,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次次捻着亵衣柔软的布料,企图在刻板的动作里寻找安慰,却毫无缓解。
  他好像被什么绑缚住了,明明是自由的,可连呼吸都紧张得看身后人的眼色,无形的压迫感顶在四周,他像被困在一间禁闭室,只能蜷起身体沉闷喘息。
  “我以后再陪你,现在……”沈忘州眉心微蹙,喉咙用力咽了咽口水,挣扎和屈服两种情绪在血液里互相撕咬,胜负早已被人玩弄在股掌中,清澈眼底酝酿出一丝名为恐惧的臆想。
  情绪在脑海里聚散混乱到顶峰,绷不住抗不下,只想反抗。
  他忽视轻按在下颌的指腹,猛地向右偏了下头,低声喊:“我要走呃——”
  黛蓝色眼底微暗,薄唇浅浅勾起一点残忍的弧度,轻柔的指腹随着沈忘州的动作向下划动,制止他逃走的同时,用力抵住上下滚动的喉结。指尖顶进软骨的凹陷,向里碾压。
  窒息和干呕的感觉席卷了所有感官,一滴湿润从泛红的眼角溢出,滑落在脸颊。
  大脑彻底失控,沈忘州双手的第一反应是反手抓紧鲛人的外袍,手背绷紧到青色血管凸起,下巴被迫用力地向上扬起,整个人以一种颓靡危险的姿态紧紧贴附在鲛人身体上。
  绷紧的脖颈像展翅欲飞的鹤,被拴上绳索狠狠拽回,颈侧的青筋血管剧烈鼓动,嘴巴张着,像要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地呼吸,却仅有一丝丝可以钻入挤压得狭窄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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