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
湿热的穴肉层层叠叠绞紧住手指,曲溪青仰起弥漫着绯红色的脖颈,“嗯,木头再往深一些——唔。”
睦野用力将手指往穴内一插,抵在最深处搅弄一番,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睦野伸出舌头往曲溪青耳朵里舔舐,沉声问:“深不深?”
“唔——”
手指微微抽出又是一个用力插入,睦野曲起手指在穴内勾着搅弄,再抽出手指,手掌上沾满了黏滑的淫水,睦野将湿漉漉的手往曲溪青面颊一抹,呼吸急促起来。
曲溪青慵懒笑了笑,睁开湿润迷离的眼睛,他眼角泛着桃红,欲求不满地挣着张开双腿,“木头,快、快,大木头快插进来。”
睦野浅浅勾起嘴角,拉开曲溪青的一条腿高高搭在肩头,粗壮硬热的肉棒直直一捅到底,曲溪青唔了一声,许久没被开拓的肉穴死死绞着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汗水从睦野肩膀落下,睦野捧着曲溪青的臀肉微一使劲拍打两下,臀肉被拍得轻轻晃动,响起啪啪的声音。
“松一些,你要把它夹爆了。”
曲溪青低低一笑,舌尖舔着唇边,“就把它夹里面。”说着,故意缩紧了肉穴,睦野被他夹得双目发红,往那臀肉又狠狠打了两下。
“不让它动动它以后怎么肏你。”睦野舔着曲溪青的颈侧,腰间用力挺入,被肉穴绞紧的肉棒深深肏进去,他往后抽出一下,接着继续挺入。
睦野按着曲溪青,渐渐肏开许久为肏过的肉穴,健壮的腰身愈发快速地挺动,狰狞的肉棒在肉穴里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时不时带出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打湿身下的被褥。
他们换了个姿势,曲溪青骑在睦野胯上,这使得男人的肉棒捅得更深,湿滑的小腹被肉棒顶得鼓了起来。睦野掐着他的腰身,时而将曲溪青捧起来再拉着他用力坐下,穴内被肉棒戳弄的软滑,曲溪青胯前的柱身突然射出一股精水,热烫的精水洒在睦野紧实的胸膛前,有的沾到他的下巴,这令平日里沉肃的男人显得淫靡起来。
睦野抹了一把下巴,将精水涂抹在曲溪青胸前被吮得发肿乳粒上,他按紧曲溪青,腰腹往上用力顶弄,肉棒直挺挺的将肉穴捣得发红,一下比一下狠,似是要将他肏熟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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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纵欲几日,睦野和曲溪青的身子并未感到疲倦, 两人精神焕发, 惹得院子外的黑贝把小母狗压在怀里呜呜蹭动, 小母狗还年幼, 自然来不得真的,李三娘把小母狗从黑贝身下抱起来, 朝黑贝唬了好几下, 才暂时保住小母狗的贞洁。
没有了小母狗,黑贝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对着地板不停磨蹭, 它委屈巴巴地看着李三娘怀里的小母狗,盼望着它快些长大,哎,这一年又一年的,憋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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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后便要着手种稻的事了,如今医馆内请了两位大夫看诊,睦野自然能抽出一些时间下田耕种,曲溪青问他为何不请人来帮忙种稻,睦野便说这稻子还是由自己种下来的好。
又一日踏着晨露,曲溪青和睦野起了个大早开始往田里赶,每年热闹忙碌的耕种时节,村里人都起得早,男人们先提着农具出门,等女人们将家里的一切打理好便也出门下田给男人搭把手。孩子们又涨了一岁,因此在学堂里念书的小孩又多了起来,大人们在田里忙活,孩子们背着娘亲亲手缝制的布包,穿梭在田间的小道上,一边玩闹唱曲儿一边往村里的学堂赶。
曲溪青在田岸上叼着青草盘腿而坐,他面前的不远处睦野正弯下腰插秧,水田没至小腿上,睦野的裤子堪堪折上膝盖,抬腿时露出结实的小腿,稳健有力。
自从去年秋天曲溪青下田割稻时起了大片的红疹,无论是种稻还是收割,睦野都不让他下田地了,且春季较为湿冷,曲溪青畏寒,这田里的寒意从脚底侵入,不管曲溪青如何劝说,睦野都不准他下田,态度坚决,容不得曲溪青在此事上多做挣扎。
耕种是枯燥无味的,曲溪青在岸上等待却并未感到无趣,他时而打量四周,譬如岸边停了两只鸟儿追逐,他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半天,顺手招两条蛇出来陪他玩玩。
如此过了半日,田岸边突然走近一个人,曲溪青挑眉,颇感意外。
付文庭朝曲溪青越走越近,他站在曲溪青身侧,目光在曲溪青踩在草上雪白的赤足上微微一顿,随即半蹲下与曲溪青平视,浅浅笑道:“好久不见了。”
曲溪青曲起伸直的双腿,自己套上鞋袜,疑道:“你怎么过来了?”
还没到收税的日子,城里的官却出现在这偏僻的小村里。
付文庭道:“此番前来有事相求,我这次——”他目视前方睦野的背影,“我是过来找他的,顺便也看看你,这段日子过得好吗?”
曲溪青忽略了后半句话,他问:“你找木头做什么?”这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堂堂知府的儿子找睦野帮忙,曲溪青狐疑地看着他,“木头能帮你什么?”
付文庭苦笑一声,“你或许不信我,可这件事只有他能帮忙,而且也只有他能解决。”他做出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害他。”
曲溪青把睦野叫上岸,睦野见到他身边的付文庭,上岸时眉头都是皱起来的,“怎么是你。”
付文庭无奈地揉弄额头,“睦野,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而且这件事只能是你才能解决。”
睦野沉默不语,付文庭又道:“我爹病了,我知道你医术高明,所以特意来请你过去给我爹看看。”
睦野道:“愿意给知府看病的大夫并不缺我这一个。”
闻言,付文庭苦笑出声,“算我求你一次,你过去看过之后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自从过完年后,我爹的身子就……他在塌上卧了几日,根本没办法起身处理公事。”
岳城的知府在普通百姓心中一直是位公正严明的好官,睦野有所耳闻,却没有亲眼见过。付文庭见睦野沉思,便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在医馆里看病不收取贫困病人分文,倘若我爹此次迈不过这个坎,岳城或许就会失去一位好官,你、你能不能就当可怜可怜他,过去看看。”
曲溪青仔细观察睦野的面色,正欲帮他拒绝,睦野却道:“那就去看看吧,我也只能尽我所力。”
付文庭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多谢。”
曲溪青狐疑地盯着付文庭,总觉得他有事情瞒着他们,担心睦野独自进城会出事,他道:“我跟木头一起过去。”看看付文庭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付文庭点头,“好,马车已在村口外候着,现在就过去,如何?”
睦野道:“我回去和我娘说一声。”
待睦野回去,曲溪青坦言问:“为什么必须是木头。”
付文庭心知瞒不过他们,不由长叹一气,“此事说来话长,等你们过去见到我爹,一切自然明了。”
曲溪青蹙起眉头不语,前往岳城的途中,睦野隐约预料到接下来等待他的事情,他本就有个心结,马车上握着曲溪青的手沈默,一副心事浓重的模样。
傍晚前马车停在府衙外,付文庭从另一辆马车下来,对车厢内的两人道:“我们到了,下车吧。”
曲溪青先睦野一步跳下车,他身形软了一下险些歪倒,付文庭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很快抽回手臂,道:“当心些。”
曲溪青不自在地点头,“谢了。”
睦野下车,瞧见付文庭抽回手的样子,他牵起曲溪青的手腕,一手提着药箱,听不出什么语气,道:“进去看看吧。”
曲溪青以为他不高兴,嘟囔道:“你别生气,下次我不靠近他就好了。”
睦野摇头,示意自己并未生气,若是气也是气自己,没能在曲溪青跌倒的时候上前扶他,是他分心了。
府内的下人见到他们纷纷行礼,付文庭摆手叫他们起来,问:“我爹情况如何?”
下人道:“老爷今日没吃什么东西,早上喝过药便昏昏沉沉的睡了,午饭好不容易吃了些,却又给吐了出来。’
付文庭听着心里难过,转头对睦野道:“请随我过来。”又吩咐下人给他们备一件厢房,将屋子整理打扫干净。
在付文庭的带领下他们来到知府的房间外,守在屋外的下人见到睦野时先是惊了瞬,刚给他们行礼,屋内顿时传来一阵闷喘的咳嗽,付文庭敲过门喊了一声爹,随即打开门,道:“爹,我给你请了大夫过来,这位大夫一定能将您的病治好。”
伏在床上咳过一阵,知府艰难地撑起身子,抬眼见到睦野的一瞬间,双目猛然睁大,充满了不可置信。
曲溪青瞧清楚了这岳城知府的模样,他看看知府再看看睦野,神色微怔,眼前的两人,眉眼与气质实在太相似了,细看之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
睦野楞在原地没有动,知府付缜先反应过来,付文庭把他扶起来坐好,道:“睦野,这是我爹。”
付缜低喃:“睦、睦野?”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睦野,垂在身侧的手颤抖,“你、你可是睦婉的孩子?”这句话无疑是多余的,眉眼相似的两人,不管旁人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父子。
睦野神色一敛,眉间少有的阴沉,他道:“你就是那负心人。”
负心人三字刺激得付缜猛地一咳,他捂着胸口,嘴唇泛白的看着睦野,声音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付文庭心急地拍抚付缜的后背,对睦野道:“睦大夫,无论发生什么事,望你先把爹的病治好,等他身子好了,你们要怎么谈都可以,只是爹如今病得严重,你、你能不能……”
睦野神色隐晦,曲溪青知他心底在挣扎,便握紧他的手给他传递力量,“木头,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只要人还在,不论发生什么,都还有去面对的机会。”
睦野僵硬地看向曲溪青,曲溪青对他用力点头,“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在这里等你。”
睦野回过神,看着趴在床上咳得异常狼狈的付缜,这才上前替他把脉,随即拧起眉头,面色发沉。
付缜身上的病他能对应下药,可主要的病根却在他的心里。心病可谓是这世上难以医治的病,哪怕找到病患的心结所在,亦有人郁结一辈子,到死也不能化解心结。
从方才付缜见到睦野的反应来看,他心病的源头很明显就在他和他去世的娘身上,睦野亦有心魔所在,只是他心志坚定善于忍耐,若非之前进入欲望之境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魔,他对这个从小便抛弃他与娘亲的男人,即使曾经素未谋面,到底也是心存怨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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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缜的病来的突然,在付文庭的记忆中,这个稳重入山的男人,在过完年那天,一下子就倒了。
付缜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到自己与睦婉在乡村的那一夜,那夜醉酒的他将睦婉看成妻子,遂才与她有了那次的云雨之欢,他心知自己犯错,男人三妻四妾尚不算什么,可他允诺过他的妻,今生只要她一个。
付缜违背了诺言,事情已然发生,他能做的便是将此事捂严实,离开村子,忘记睦婉。
可他万万没想到,睦婉竟然因为那一夜有了他的骨肉,当睦婉出现在他面前请求他娶她做妾并诉说她的情意时,付缜震惊,震惊过后唯一想的就是让她离开,不能让妻子知道。
可睦婉实在太瘦了,她生活困苦,明明怀着一个孩子却比常人看上去还要瘦弱,仿佛风一吹就倒下。付缜避开的她同时又怜惜她,睦婉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他根本逃不开一份责任。
心里怀有歉意的付缜便命人将睦婉安置到城郊内一间偏僻的院子里,他对她虽有歉意与怜意,却不愿面对她,因为看到她,付缜就会想起自己那荒唐的一夜,他是个严谨自律的人,假若妻子知道他与睦婉有了那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