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相思
温玉章吓的脸都白了,辟芷偏要逗他,咬着美人的耳垂含糊道:“小娘子……你都不知道蛇有一对性器吗?想要给我生小蛇,你下面的小嘴是要吃下两根的。”
“我……我不要给你生小蛇了。”本能的恐惧占据上风,温玉章苍白着脸手忙脚乱地往后爬,想要挣脱开两根阴茎的恐吓,已经忘了刚刚他看见的只有一根阳具。
辟芷的手掌牢牢地钳住温玉章的腰肢,享受一般着看小美人在他身下挣扎,他用膝盖压制住温玉章的大腿,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
温玉章爬在床榻上,因为剧烈的挣扎,绵软香甜的屁股水波一般晃动着,而已经被男人的手指肏开的女穴正张着口,红肿的阴唇大开,露出湿滑柔嫩的阴道。
辟芷慢条斯理地探进了两根手指,这次并不着急玩弄肥厚的蚌肉,一直插到底部,才曲起手指,在绵软的甬道里旋转。
水淋淋的小穴里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明显,温玉章还想着两根阴茎,怕的浑身发抖,辟芷的手指又抽了出去。
还不等他松口气,辟芷的阳具就贴了上来,正卡在他的大阴唇之中。
被磨的火热的唇肉乖巧地含住冰凉的柱身,更里面的甬道许是嗅到了雄性的气息,欢喜地蠕动起来,淫水泛滥。
温玉章心中怕的要死,可不争气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贴上去,撅着屁股,双腿大开,犹如雌兽求欢一样。
蛇类天生对水汽有着亲近感,辟芷的肉棒摩擦着温玉章的阴阜,本来想等他更加动情后再插进去,可不知道是温玉章天赋异禀还是珠果的效果太好,只是这种程度的调弄,温玉章的女穴里已经灌满了汁水,水汪汪的小穴挤压收缩着,引诱着这条淫蛇。
辟芷犹豫了片刻,突然松开了对温玉章的钳制,偏头笑道:“先让你跑,被我抓到就要乖乖的。”
温玉章根本没有听清辟芷说什么,一没了束缚,他立刻手忙脚乱地往前爬。因为刚才的挣扎,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腰上缠住了纱帐一角,他越慌乱,纱帐缠的越紧,最后被他扯了下来,兜头罩在他身上。温玉章忙拨开面前的绿纱,疑惑辟芷怎么全无动静,偷偷回头看了他一眼。
辟芷好整以暇地盘腿坐着。
温玉章因为身体的缘故,自小被父母养的比女孩子还要精细,一身雪肌柔嫩光滑,缠着绿箩颜色的纱帐,更衬的肤白胜雪。他淫水泛滥地趴在塌上,肥嫩的屁股冲着辟芷,被手指肏开的雌穴犹如半开的蔷薇,正在吐露的花蕊又比蔷薇艳三分。
然而这些都不及温玉章一回眸的风情——像他刚破壳时看见的雨后青山,是我看青山多妩媚,青山看我亦多情。
辟芷不懂这意乱情迷是何意,却本能就会掠取,他弯腰,轻松地抱回他的青山。
温玉章浑身发软,珠果的药效已经被辟芷的血彻底催发,兽类凶狠的眼神让他忘记了逃跑,不由自主地将手臂紧紧地缠在辟芷的脖子上,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
柔软的花穴含住辟芷的龟头,花蜜落满了柱身。
辟芷捏住温玉章的后脑勺强迫他抬头,然后粗暴的亲吻落下,蛇族特有的蛇信缠住他的舌尖吮吸,扫荡他的口腔后往温玉章的喉咙钻去。
干呕的感觉让温玉章下意识地往后退,辟芷牢牢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握住他的腰身狠狠压下,阳具破开穴肉的声音被山洞无限放大,处子的甬道被粗暴地捅穿,随之而来的是大蛇雄壮的阳具。
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痛,也是他从未感受到的欢愉———如同在生死边缘徘徊数次,温玉章最终仰头献上唇,献上自己的身,随这千年的妖物一起沉沦。
三天三夜,不见天日。
第一章 温辟芷,字青归
五年后,帝都,温府。
“辟芷,我记得你没有字,我给你起一个好不好?”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辟芷甩着蛇尾缠住温玉章,他上半身还是人型,懒懒地埋在男人怀里,手指无聊地捻着温玉章的发梢玩。
“就是我嫁给你的那天啊,你说你是野草丛里出生的,没那么多讲究。”温玉章忍住笑,脚尖点地微微用力,躺椅重新摇摆起来,辟芷的尾巴窸窸窣窣地扫着地面。辟芷不想动,温玉章心疼起来,伸手捞起他的尾巴盘在自己腿上,一边说道:“你那天还差点把我吓坏了。”
温家父母究竟是心有怨怼,定下的婚期是那年端午,蛇类修行了千年,端午那日还是烦躁不安,脾气暴躁,很是将温玉章折腾了一番。
辟芷明显是想起了那日,舔了舔嘴唇,颇有些食髓知味,尾巴悄悄地钻进了温玉章的长衫里。
“我们在说你的字呢。”温玉章好笑道:“别剪,我等会还要穿的。”
“那你起吧。”辟芷悻悻地收回法力,盯着温玉章先解开了腰身处的衣带,长衫滑开,露出一段细软柔韧的腰身。他的尾巴一动,挑开了衣摆,月白色的衣服滑落,逐渐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双腿紧闭,遮住内里春光。
温玉章的手腕往上,将衣带全部解开,衣衫彻底滑落到他的身体两侧,他的外衣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圆润饱满的乳肉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颤抖,柔韧的腰肢拱起让辟芷的尾巴从身下穿过,缠了一圈后挤在他的腿缝里。
“……温辟芷,字青归,好不好?”
温玉章全部心神都在为辟芷想字上,幸好平日里总和大蛇腻在一处交欢,衣服解开后便自发分开双腿搭在身侧的扶手上,辟芷的尾巴尖钻进他的女穴里,手掌还握着他的乳头揉捏,乳波晃动,柔滑绵软的大奶子被揉了片刻,奶头分泌出乳白的奶水。温玉章未曾怀过蛇蛋,泌乳是珠果的效用,小蛇长到几个月的时候会变成人型,就需要母乳喂养了。
辟芷正要凑上去吃奶水,听见温玉章的话,懒洋洋地说:“我何时有姓了?”
“我的姓给你啊。”温玉章托着自己的大奶子递到辟芷嘴边,一边说:“你最近总是没有精神,要发情了吗?”
“嗯。”辟芷张嘴含住粉嫩的奶头,稍微用力一吸,成股的乳汁在口中炸开,香甜温热的奶水让辟芷舒服地叹了口气,蛇尾缠的更紧,尾巴尖越钻越深,在湿滑的甬道里泡着。
温玉章扭着身子软绵绵地哼哼:“相公……尾巴上有石头,别往里面去了,我受不住了。”
蛇尾常年都是湿滑的,刚才在地上滚了几圈,粘了不少小石子,此时全被辟芷的尾尖带进温玉章的肉洞里,里面娇嫩柔软的媚肉被石子研磨起来,磨的汁水四溅,又酸又爽,温玉章有些受不住,搂着辟芷的脖子求饶。
辟芷吸空了一只奶子才松开温玉章,恋恋不舍地摸着另一只雪白饱满的大奶子,乳头上还滴着乳汁,他用手指掐着奶头不让奶水继续流出来,对温玉章说:“我把石头舔出来,你自己捏着奶子别漏出来了。”
温玉章忙点头,伸手去抓自己的奶头。急促的喘息让他的胸部剧烈起伏的,一双绵软的奶子晃着乳波,另一只乳肉被大蛇咬出一圈粗细的牙印,乳头上亮晶晶的都是大蛇的口水,而温玉章自己捏住的乳头完美干净地翘立着,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他的双乳上,像是发着微光,雪白的刺目。
辟芷以前从没有吃过乳汁,一直有些嫌弃黏糊糊的白汁,自从温玉章涨奶涨的难受,求他吸过一次后,像是上了瘾一般,不等里面满了他都要吃一次。
有时候温玉章去上朝,大蛇醒来后见不到他要闹一整天的,温玉章因着喜欢,对他最纵然不过,上朝时把变细的大蛇盘在自己腰上,他醒了就自己钻进温玉章的肚兜里吃得餍足后再贴在温大人绵软的乳肉上睡一觉。
温玉章唯恐他掉下来,脖子里常年用红绳挂着一枚银环让他盘。
辟芷一向不爱穿衣服,有外人在的时候就藏在温玉章的身上,此时他将尾巴变成双腿,赤裸着身体蹲在温玉章面前,蛇尾一抽出来,男人的蜜穴就被一对肥厚的肉唇重新遮住,水润的蚌肉微微鼓起,缝隙里不时有花汁漏出来。
“相公,逼里痒的很。”温玉章的双腿架在辟芷的双肩上,挪着屁股凑上去催促。
长长的蛇信卷去将落未落的花蜜,辟芷伸手用手掌大力揉着湿滑的蚌肉,像是熟透的果子炸开了一样,温玉章的蜜穴缓缓被揉开,大阴唇翘起来露出里面颤巍巍的阴蒂和小肉唇。
馨甜的汁水从肉缝里流出来,沿着温玉章的股缝一直流到躺椅上,他身下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春日里发情的大蛇可惜地看着雌花里的汁水喂了衣服,立刻张嘴含住了温大人的嫩逼,蛇信深入到肉缝中刮弄,花蜜潺潺流出,他先是猛吸了几口,唯恐汁水漏出来,又退出来将整个阴阜都含到嘴里,又舔又咬,试图挤出肉褶里滞留的花汁。
“慢点,相公……里面还有很多。”
温玉章抬起屁股,双腿紧紧扣住,下半身挂在辟芷的脖子上,他软着声音呻吟,骚逼里被大蛇舔的舒爽不已,整个人泛着情动的粉色。
因为还记得辟芷要喝奶水,他不敢松开捏着乳头的手指,里面涨的难受,温玉章只好去揉捏另一只空的乳房,爽的身子发软,双腿软绵绵地往下滑,辟芷伸手托着他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
大蛇挤干净了肉褶里的花汁,用蛇信小心地探入微微张开的穴口中,里面果然积攒了一甬道的花液,辟芷饥渴地用舌头缠着汁水往口中送,他的舌头虽然长,可这样总觉得喝的不过瘾,于是辟芷抱着温玉章的屁股往自己的方向用力压,嘴唇挤进肥厚的大阴唇啜吸,长长的蛇信在肉洞中搅弄。
蛇信碰到小石头,便是一股浓浓的的花汁涌出。辟芷便不着急把石头卷出来,而是赶着石头堆在温玉章的花心研磨。
温玉章被磨的手脚发软,倒在躺椅上浪叫,忽而全身痉挛,雪白的巨乳颤动着喷出乳汁,他用手捂住,尖叫着喊辟芷。
潮吹带来的大股汁水让辟芷快速地吞咽着,蛇信还在肉洞里搜刮,挤出最后一点花液,知道温玉章刚刚潮吹过,里面暂时没了水后,才终于从温玉章的花蕊里退出来。
温玉章蜷着双腿躺在椅子上,茫然地望着辟芷,“相公,我捏不住了,你快来吃章儿的奶子。”
辟芷挤在温玉章身侧,让他侧着身子躺着,汁水饱满的奶子正好在他嘴边,他张口衔住了,温玉章的手指已经僵硬了,被辟芷舔的酥酥麻麻的才缓缓抽出来。辟芷吃了半饱,这会便不着急了,手指摩挲着温玉章的乳肉,细嚼慢咽地吮吸他的乳头。
过了一会,温玉章缓过来了,撩开自己的头发低头去看辟芷,辟芷挺身用阴茎戳了戳他的大腿,示意自己还硬着。
温玉章这才想起来小石子还在自己的穴里,他又好气又好笑,点着辟芷的额头说:“老妖怪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