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瞎了眼[重生]
能被啥激发潜能?简诚嗤之以鼻:“你确定不是瞎猫撞上死耗子?靠直觉解决案件的话,还要你们警察干什么?”
陈达俊一副见鬼了的模样:“简诚,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留情面?”
这个动作用他那张凶恶的脸表现出来还真滑稽。简诚摊手:“我说话一向如此。”
不可能,以前的简诚说话才不会这样。陈达俊还真有点想念以前的简诚。
在陈达俊和简诚两个人插科打诨的不知不觉间,三人到达了目的地。
刘亚声对三个人的到来感到很意外,但还是抽出时间接待他们。
他把三人带到教练专用的休息室,指着里面的椅子请他们随便坐。
刘亚声长得不错,身材很好。肌肉分布均匀,充满力量和男性荷尔蒙。
简诚第一眼见到他就明白王梅看上他的原因了。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吸引像王梅那样的女性。
陈达俊穿着警服,刘亚声就知道来人什么身份。不等陈达俊他们开口,刘亚声就率先问:“警察同志来找我是不是还有什么想了解的?”
简诚觉得刘亚声很镇定,不像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齐旭言上前与刘亚声握手:“你好,我是警局的外聘人员,姓齐。有些问题想再向你确认确认。”
刘亚声微一愣才回握住他的手:“没问题,齐警官。有什么需要确认的你尽管说。”
齐旭言装腔作势的拿出笔记本和笔,开始提问:“王梅遇害当晚你是最后一个和她在一起的人吗?”
“没错。那天晚上和梅姐吃过晚饭看了一场电影,大概十点钟我就送梅姐回家,在她家逗留到十二点左右离开。回到家是凌晨一点,之后一直都没离开过家里。”
“这么说你没有不在场证明?”简诚捉住重点。
“你们是不是怀疑我杀了梅姐?梅姐那里的监控应该有拍到我离开,我们小区也拍到我回去的视频。你们可以对比时间证明我没有说谎。”刘亚声冷静的说道。
“只是例行询问确认而已。有谁可以证明你确实回到自己的小区?”
“小区的保安可以证明。我清楚的记得那时是一点,保安还看手表确认,叮嘱我半夜不要一个人乱走。”
刘亚声回答齐旭言的问题时,简诚忽然有种不协调感。但一时又说不清哪里不协调,就是直觉很怪异。
齐旭言合上笔记本,微笑:“好了,谢谢你的配合。”
“没关系,能帮上警察同志你们就好。”刘亚声跟着笑道。接着话锋一转,“我觉得梅姐她老公有很大嫌疑。他知道我和梅姐的事后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杀了梅姐。唉,如果那天我没有离开,梅姐就不会死。”
“张贵确实是重大嫌疑人,我们已经把他拘留起来了。至于王梅的事你也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齐旭言安慰了刘亚声几句。
“谢谢你,齐警官。希望凶手能早日受到惩罚。”
“一定。”
齐旭言确认完就打算离开。
刘亚声把三人送出健身房时,齐旭言回头对刘亚声说:“刘教练,你的指甲很漂亮。一定是经常锻炼身体,很健康的缘故吧?我也想锻炼身体,以后可以找你陪练吗?”
刘亚声没料到齐旭言会忽然说这个,脸僵了一下才笑道:“当然没问题。”
“那就这么说定了。”
等齐旭言把车开出好一段距离后陈达俊才不解的问:“言哥,你怎么突然想去健身?”
“因为要试探刘亚声的反应。”
“为什么?”
“他的指甲有什么问题吗?”
陈达俊和简诚同时发问。
齐旭言透过后视镜看着简诚,“还是阿诚懂我。他的指甲亮得不自然,像涂了指甲油。”
“不稀奇。有些健身教练比较娘炮,爱涂些女性用品。”
齐旭言感觉跟陈达俊说话好累,还是和他的阿诚说话更有共鸣:“阿诚你觉得呢?”
“我没有注意到他的指甲,只是一直有股不协调感。”
“他是不是很镇定?”齐旭言问。
“是很镇定。”
“我倒觉得他有些镇定过头了。”
简诚闻言,如同醍醐灌顶般直直盯住齐旭言的后脑勺——没错,他感到不协调的原因就是这个!
刘亚声说的话条理分明,毫无矛盾,每段时间都记得很清楚,好像事先就演练过很多遍似的。
一步之差
三人开车来到刘亚声住的小区,找到那个为刘亚声作证的保安。保安说遇见刘亚声时他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当时还特意看了时间,才好心过去提醒新搬来的住户注意安全。
刘亚声是新住户,周围人对他不熟悉,估计问不出有用的情报。出于职业习惯,不管多无关多细小的事,齐旭言都会询问作记录。
从小区离开,陈达俊像个大爷似的摊在后车座:“我就说问不出什么,言哥你非要多此一举。”
“不是问到了?”齐旭言打开引擎,踩上油门,心情很好的开口。
“有吗?”
简诚则一脸阴郁的坐在副车座,有气无力道:“那些邻居对刘亚声虽然并不了解,但有一点是统一口径。”
陈达俊仔细回想,猛地坐直身,恍然道:“你们指的是偶尔会出入他家的那个女人?”
“没错,从特征上看她并不是王梅。”
在口袋掏烟掏出一半的陈达俊愣住了,“这么说刘亚声还有一个情人?”
齐旭言说:“达俊,车内禁止吸烟。”接着看向简诚:“阿诚你是不是也发现了?”
“嗯,现在是去确认?”
“知我者阿诚也。”
陈达俊不情不愿地收回烟盒,看看简诚又看看齐旭言,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感觉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
简诚睨了眼陈达俊:“又不是猪脑袋,自己慢慢想。”
这已经算是人身攻击了吧?陈达俊觉得自己这个警察当的很不称职,连简诚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其实陈达俊误会简诚了。岂止是他,简诚连齐旭言都没放在眼里。
“别这么说,我们还得需要达俊帮忙。”齐旭言忍着笑意,假装正经道。
所谓的帮忙也不过是借陈达俊的职务之便,名正言顺从雷厉那里顺来王梅和刘亚声小区的监控视频而已。
此时三个人窝在视听室里,陈达俊憋着烟瘾,捏着手里的烟转来转去,眼睛却瞟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不是已经看过了,你们还要确认什么?”
齐旭言和简诚二人专注地盯着画面,完全无视陈达俊。陈达俊实在忍受不了,于是出门抽烟去了。
他离开没多久,简诚忽然叫道:“停在这里。”
齐旭言闻言点停快进的画面,简诚指着画面上一个拿帆布手提包,穿蓝色连衣裙,黑皮衣外套的长发女人说:“就是她。”
齐旭言又调到另一个面画,放大,指着上面的女人说:“帆布手提包,黑皮衣,长发,蓝色连衣裙,完全一致。”
“这样一来刘亚声就没有不在场证明。可是还有一点,他的动机。”
齐旭言把两个画面里的女人放大截出来,重叠对比,“凶手为什么需要制造不在场证明?”
“为了摆脱嫌疑。”简诚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制造不在场证明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他偏偏选择这一种?莫非……”
“除了洗清嫌疑,还可以起到嫁祸他人的作用。”齐旭言简单明了的作总结。
“但是中间有时间差,任何意外都可以发生。若然刘亚声的目的是嫁祸张贵,他已经失策了。”
“兴许这也是他的计划之一?”
简诚摊手,“虽然我们以刘亚声是凶手为前提作假设,可我还没看出他的动机是什么。”
“我们重新收集的线索梳理一遍,说不定能找到答案。”齐旭言掏出笔记本说。
交通事故死亡人数为9人,其中一个是张贵的替死鬼。在他们寻找死者家属和张贵期间,发现刘亚声的存在 。之后王梅被杀害,在他们追查凶手时,张贵忽然出现认领苏亚美的尸体。
齐旭言用红笔圈起张贵的替死鬼和苏亚美两处地方,说:“动机兴许就在这两个人之中。”
“他们有什么交集吗?”
“没有。”齐旭言回答得很坦诚。
简诚似笑非笑,“又是你的直觉?”
“有时靠直觉也是种手段。”齐旭言起身合上笔记本,拉过简诚的手:“去找雷厉,把我们的发现告诉他。”
齐旭言的动作过于顺势,简诚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甩开他的手:“别趁机拉拉扯扯。你要把成果拱手让人?”
简诚这么快反应过来让齐旭言心里有些惋惜。他握紧还些余温的手心,说:“我本来就是在帮忙而已。”
简诚默然。
看来变得不止自己,他果然也变了。
雷厉正为王梅的案子愁得睡不好觉。所有线索都断了,惟一的出口只剩张贵。
他总觉得张贵怎么可能那么巧出现在王梅的死亡现场?就算他有不在场证明,雷厉也还是怀疑他。
他坐在办公椅上研究着相关的案件资料,打火机在手里转来转去就是不点燃嘴里叼着的那根烟。
全神贯注间完全没听到敲门声。直到门外传来齐旭言的声音,雷厉才回过神请人进来。
在案情止步不前的情况下,见到勉强算半个警察却破获不少案件的齐旭言,雷厉就无名火起,完全没有好脸色给他们看:“齐大侦探,这么有空过来串门?”
齐旭言像是没注意到雷厉厌嫌的语气,依旧笑意满满的上前打招呼:“没事哪敢登你这三宝殿?我有些发现,不知道能不能帮上雷队的忙。”
雷厉抬头看齐旭言,似乎并不相信齐旭言的话。
齐旭言让简诚把他们的发现告诉雷厉,并附上之前截出来对比的图片。
雷厉盯着那张图片看了许久,才打电话把鉴定科的人叫来鉴定。等鉴定科的人走了之后,雷厉咀嚼着该怎么说话:“齐侦探这是要讨好我的意思?”
“雷队哪里话,本来就说是帮忙罢了。”齐旭言收敛起笑意,断续道:“雷队打算怎么做?”
“按部就班。”
雷厉的按部就班只是把刘亚声再次带到警局进行审问。
第二天鉴定科一出结果,雷厉就通知人找刘亚声过来。依照是雷厉主审,齐旭言和简诚在隔壁看。
雷厉单刀直入,把鉴定结果递到刘亚声面前,问:“这个人是不是你?”
刘亚声很镇定,半点慌张的样子都没有。他拿过照片和结果看了一会儿,反问雷厉:“警察同志,难道公民连点个人爱好都不可以有?”
“你的个人爱好我们管不着。我只知道你撒谎了,你没有不在场证明。”
旁观着的齐旭言忽然对简诚说:“我昨晚一直在想你说的时间差问题,直到看到刘亚声的女装我才明白过来。”
想听刘亚声作何回应的简诚果然被齐旭言这句话吸引了所有注意力:“两者之间有关联吗?”
齐旭言沉吟片刻,说:“本来没有。我试着案件重演,把所有线索都连接过来了。”
简诚一副‘好吧,我就勉强洗耳恭听了。’的表情。齐旭言明白简诚的意思,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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