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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

作者:绯瑟 时间:2020-11-03 05:44:24 标签:穿书 传奇

    这时沈叹如约而至,本想问声好,结果瞧见二人滚在地上厮打,他心头一惊,瞥见那薛小侯爷散了腰带,双目猩红,如野兽一般骑在柔弱不堪的霍闲非身上。
    这是想干什么?用脚趾头去想都能想出答案!
    他怒上心头,“噔”地一声,一剑雷惊电怒,直朝燕择刺去!

第79章 大佬的侯府一行
  沈叹一剑刺来, 燕择瞬间跃起,一避,人如飞燕一般在天上蹿,转眼间落在沈叹背后,一掌拍肩,两掌拍背, 三掌像三道刺骨的冰锥儿, 直冲着这人奇经八脉而去。
  
    沈叹猝不及防中了掌, 倒地上半天起不来, 楚慎赶紧去扶了他,回头一眼瞪着燕择道:“你做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的……”
    燕择冷森森地看了这人一眼:“你说他是你朋友,所以我答应你上了路不伤他, 可咱们现在还没上路。”
    他本就恨不得把这人给大卸八块, 如今沈叹自己送上门来,他又何必手下留情?
    更何况,睚眦必报盛气凌人, 这才符合小侯爷的恶性,他无论如何信不过沈叹,在这人面前还得装是小侯爷。
    沈叹眼见楚慎与燕择之间对话如流水, 心觉不对,问道:“你们刚刚究竟是在……”
    楚慎扯了扯衣角,把散乱的鬓发扶了一下,面带愧色道:“刚刚我是在和小侯爷比摔跤,倒让沈兄误会了。”
    沈叹听了不信, 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一眼望去皆是无声息的质问——究竟真摔跤还是假摔跤?霍兄,你当真要把这清白身子给了这恶侯爷?
    楚慎拍了拍他的肩,假意搀扶,实则警告——我与他逢场作戏演得正欢,沈兄就算看不过眼,也切勿打扰。
    这戏中戏最是难辩,沈叹看了也只觉困惑、不解,觉得这两人的暧昧似真似假,那小侯爷言辞狠辣,可对霍闲非颇为尊重,难道是动了真心?
    恶人也能动真心?杀人奸人的淫贼也能从了良?
    他摇了摇头,只觉这一切都可笑得很,但又暗暗佩服霍闲非的肝胆,为了营救一群素不相识的人,他竟能舍下清白,不惜以身饲虎,一个籍籍无名的雁山派弟子都能有这样的领悟,他沈叹已在江湖上小有名气,如何能袖手不顾?
    他自然是得配合霍闲非的,这一路有他在身边,这恶侯爷大概也不能太放肆。凭这人如何刁钻恶毒,沈叹姑且忍住,等一入侯府,救了困在侯府的人,他便寻机把这人的脑袋给摘了。
    三人各怀心思,楚慎去雇了一辆大马车,又囤了干粮水果,至于马夫?他们三人轮流就能做,再请别人就有些麻烦。
    楚慎的剧本里,燕择扮演的小侯爷是个被霍少侠迷得七荤八素的恶人,因此一路上他少不得说些“甜言蜜语”,把沈叹腻得够呛。可这还不够,半夜他得和燕择出去鬼混一趟,名义上是鱼水之欢,实际上是让燕择去背小侯爷的剧本,而他在旁监督。
    这侯爷的资料都是寇雪臣一手提供,这人恶行累累,随便挑一桩出来都让人想咬死他,可这不是要紧,要紧的是小侯爷的日常口气燕择也学不来,碰见不熟的尚且能蒙混,碰了熟人一见就不对。
    燕择担心会露陷,让楚慎去问问真正的霍闲非。
    “霍闲非的魂儿不是还在你体内么?去问问他。”
    楚慎却摇了摇头,“他睡得很沉,我叫不醒他。”
    “叫不醒?什么意思?”
    楚慎低头道:“我不知道,我刚开始还能和他说几句话,后来得叫他很久,才能得到一两句回应。”
    燕择奇了:“那之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他是不是知道老子亲了你,觉得大好身子被人玷污,闹脾气不理你了?
    楚慎摇了摇头:“我不觉得他都看在眼里,若是真的见了,早就和我提意见,不至于一言不发。”
    鬼神之事他也不清楚,看来入侯府盗取雁山派的秘籍之后,还得请位道教高人看看,最好是苏逢真那一派的人。
    对了,说起苏逢真,这位小道长如今身体如何了?还在昏迷中么?
    楚慎想了想从青天观以来发生的一切事端,忽觉人生如梦亦如幻,是是非非总在变来变去,唯有这人心一念百转,是永恒不变的道理。
    想来想去,还是燕择的话把他的神儿叫了回来。
    “沈叹好像过来了,咱们是不是该干点什么?”
    楚慎无奈地点了点头,“你抱抱我吧,让他以为咱们在好。”
    半月过去,三人总算是到了严州的广寿侯府。
    这一路上沈叹总与楚慎说话,与那燕择两不对眼,一个无视,一个鼻孔朝天地阴笑,在互相敌视里过了这么一路,竟也没起冲突,当真幸事。
    沈叹在外,有些事总是不便,楚慎便想了个由头,假装内伤发作,请他去药堂抓药,这人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把燕择叫进了房间。
    “咱们已经到了严州,沿途一定有人注意到咱们的行踪,何时去那侯府?”
    楚慎摇了摇头:“你对这小侯爷的日常起居一无所知,一进去就露陷。为今之计,先得熟悉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让老子猜猜,你想抓个舌头回来,是不是?”
    楚慎微微一笑:“看来我当年教你的那些东西,你并未全忘。”
    所谓舌头,不是鸭舌鸡舌,而是一个生活在侯府,熟悉小侯爷日常的下人。根据情报,侯府会定期采买,这几天就有一批管衣料首饰的人要去进货,其中有一个叫陈二狗的,据说是伺候过小侯爷的人。这就是燕择的机会。
    一天后,燕择就一通麻袋套在陈二狗头上,把人塞入马车,运到了郊外破庙。等陈二狗醒来,发现绑架自己的人蒙着黑面,粗声粗起,果真吓了一跳,以为这人是附近山上的盗匪,是要谋财害命的。
    燕择又一通连吓呆蒙,果真从这下人套出不少东西,又因这人平日仗着侯府横行霸道,参与过掳劫良人的恶行,因此使劲拿他取笑,逼着陈二狗去模仿小侯爷的口气说话,一来二去过了数天,他觉得差不多了,就把这人脖子一抹,埋在荒郊,回了楚慎所在的客栈。
    沈叹回来抓药,却发现小侯爷失踪了几日,心里不由犯了嘀咕,楚慎却说,这是小侯爷的惯例,一回严州老家就得去窑子里逛几天,等他逛舒服了就会回来,和他一起入侯府。
    果不其然,燕择不多久就回来,把沈叹赶出房门,在门里与楚慎亲近一番,沈叹隔着门缝从里看,发现霍闲非看着不太愿意,可小侯爷力大势强,不由分说把他抱在怀里,不禁暗暗咬牙,认定了是霍闲非忍辱负重,被这小侯爷日夜轻薄。
    这人越想越是气愤,手在剑柄上左摩右擦,但最后还是一番怒气强咽下,攥了拳走开。
    楚慎这才在燕择怀里弱弱道:“他已经走了,你还要抱多久?”
    燕择却也不放,依旧抱着他,“他走了我们也得练习,不然进了侯府岂不露陷?”
    “想抱就直说,遮遮掩掩的像什么?”
    燕择却道:“你呢?我可没用力,你想挣开随时都能挣开。”
    “闭嘴吧,让我睡一会儿。”
    楚慎把头一埋,接下来就不说话了,燕择把这人抱在怀里,感受着他的一头青丝在脖子间痒痒酥酥地挠,又见光从窗纸那儿照进来,过滤了灼热与刺激,柔柔缓缓浮在楚慎身上,好像把他裹在一片温暖的海里。
    原来这人安静起来,竟是这样的景象。
    燕择唇角一扬,手揽得更加紧了。
    ————
    终于要进侯府了,马车越是靠近侯府那条街,楚慎就越觉得身上沉重,仿佛里头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连他也阻止不了。
    侯府的人见到马车停在门口,先有一尖嘴猴腮的小厮出来询问,见了霍闲非面色一变,认出这是从侯府里逃出去的人,刚想大叫“来人”,忽见车帘被一只手掀开,那手葱白如玉,指骨分明,小厮看得眼熟,一时忘了叫喊,那只手就缩回去,手的主人就从马车上走下来,走到他跟前,一脚踢在胸口。
    “叫什么叫?没看见本侯爷回来了么?”
    燕择盛气凌人地这么一吼,倒把这小厮的魂儿吼回来大半,他立刻一哆嗦,也不顾及胸口疼痛,只直起身,对着燕择谄媚一笑道:“小侯爷怎么也不派人提前通报一声?您这么一回,大家的心总算能放下了。”
    燕择把人拎了起来,“爷做事还用得着你评论?快去通报,说本侯带着美人回来了,叫总管准备一下。”
    那尖嘴小厮立刻答应,回身叫嚷,喊得侯府门口的几个守卫都听到了声响,他才迎了燕择等人进去。
    八大护卫死在青天观,薛小侯爷又不知所踪,侯府的人疑心他遇了害,派人四处寻访,正无消息时,听说这人同霍闲非一道出现在青州秦门分舵上,因此有了主意,叫了侯府内四大高手去寻,不料这四人前脚一走,后脚这小侯爷就自己回来了。正是可喜可贺的好事儿。
    燕择等人一进门不多久,就见这侯府处处是飞阁流丹、雕梁画栋,假山曲水层叠错榭、殿阁楼房鳞次相依,与门外一条街仿佛是两个世界,走入其中如进皇城、仙境,若无人相领,不多久就会迷了路。
    沈叹暗叹这侯府奢靡,楚慎观察这四周暗哨,燕择则留心道路,三人各有心思,忽见前方有一锦衣青年走来,容貌清俊秀美,衣上绣了朵八瓣莲花,楚慎观衣认人,认定这是侯府的管家徐道莲。
    这人看着年纪轻,实际已有三十,传闻他下手毒辣,面容姣好,素有“莲花徐郎“之称。小侯爷色胆包天,可也没敢对着这人下手,想必他是个狠角色,不好对付。
    燕择冲着他仰了仰脸,故作骄矜道:“徐总管贵人事忙,怎的亲自来迎?”
    徐道莲作了个揖,微笑着看向燕择身后的楚慎与沈叹,“这二位客人都是人中俊才,侯爷的眼光进步了。”
    燕择冷笑道:“你是说本侯从前的眼光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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