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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怀了前世叛将的崽

作者:止宁 时间:2021-03-06 02:03:27 标签:生子 重生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好在功夫没有白费,总算让岭南熬过了这场天灾。
  在这件事上,身后这些族长们不乏有明里暗中作梗的,如今想来,自是悔不当初,然而这位年轻的藩王从未秋后算账过,每年的分账丰厚,从无短缺,待他们更是一向礼数有加,如今,自是个个言听计从,没有二话。
  趁着人员齐全,李元悯就地与他们商量起了后日‘沐恩节’的一干事宜,戚族长倒是爽快,一应承了,
  “广安王但请吩咐,我们几个别的本事没有,听一二差遣自是可以的。”
  李元悯笑,随口道:“倒不是本王催着,只今年乃袁巡台上任的首年,自要谨慎些,免得以为咱们岭南真是那等茹毛饮血之地呢。”
  说到这儿,戚族老连同身后的族长们便露出几分不虞来,袁崇生上任之后,至今未露面便没得分说连连颁了几道施令,倒比天王老子还高上几分,据说今年还要颁布什么新的分成之法来,也不知到时候怎生模样。
  当下讥讽:“这京官倒是威风得很呐。”
  李元悯笑笑不语。
  眼见视察得差不多了,李元悯正准备辞别,却被戚族老一把给拉住了,遥遥一指旁边,神秘道:“殿下何不去那边看看?”
  “哦,什么?”李元悯好奇。
  稍稍一夹马肚,跟着戚族老的马后过去,绕过一丛密林,眼前豁然开朗,不知何时,那儿新建了一座庙宇。李元悯抬眸朝庙中望去,一时哑然。
  庙中竟修有一个与他颇为相似的泥塑,看着那烟雾缭绕的仗势,香火还挺旺盛。
  李元悯失笑,摇了摇头:“族老不必如此。”
  戚族老摸了一把胡须,点了点他,笑道:“殿下可莫要把这锅往老朽身上抬。”
  立刻便有身后的族长解释道:“此乃乡民自发所为,若非殿下功德,如今哪有这份安稳日子,这长生庙,修得再大些也不为过。”
  众人连连称是。
  李元悯怎不知哪里是什么乡民自发所为,定是这些族长们取悦他的而建的,当下倒没再说什么。他做了这般多自然也不全处于无私爱民,对于百姓,立德树威时时必须,他根基薄弱,只能靠着自己,所为之功德若藏掖着,不叫别人知道,岂不是傻子,便是日后再推行什么,也不好伸展拳脚。
  当下笑了笑,与戚族老客套了几句。
  他又看了看那泥塑,不动声色瞧了一眼猊烈,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嘴角浮着一丝笑意。
  李元悯心间一跳,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暮色降临,李元悯与族长们在宗祠堂用了饭,席间气氛融洽,酒足饭饱才分头散了去,府兵们护送他回了府。
  夜已深,四处虫鸣蛙语。
  李元悯沐浴后,换了干爽的小衣,正待进内室,劲风一起,一个黑影猛地窜了进来,反手便将门给锁上,用身体将他固定在墙上。
  李元悯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堵住了唇,唇被顶开了来,利舌滑了进来,李元悯呜咽着,被里里外外亲了个通透。
  李元悯推着他,面红耳赤地找了间隙:“阿烈……别……不要……”
  猊烈哪里肯停,只急躁地亲他,像梦中一样乱拱,不得法门。
  早在郊外时他便想这么干了!他的菩萨,他一个人的菩萨!
  半晌,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可猊烈只是这般拱着,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做。
  李元悯更是,上一世他虽被司马家看中双性身子,作为一颗谋算皇权的棋子,但因前期司马昱心系别人身上,又想博得他的信任,自是以礼相待,从不逾越,后来过了些年,不知怎么的,他又想碰他了,可未等那一刻,京城便被破了。
  李元悯又慌又乱,只推着眼前厚实的胸膛:“阿烈!”
  猊烈可不管,他要疯了,他碾着着他的唇,吞咽他口中香甜的津液,肆意地嗅那片雪白的肉里透出来的幽香。
  以前,他只能偷偷地窥、隐秘地闻,如今,他可以控他在怀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里里外外。
  他的血,他的肉,全都是他的。
  一切的一切,叫他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入V第一更,算是三章合一了。
  真的一滴都没有惹。


第24章
    李元悯教他拱得衣襟松散, 又被急吼吼地拦腰抱起,用大腿抵在墙上,只来得及阿的一声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他慌极了, 只压低了声音, 颤颤训斥道:
  “阿烈……别……你干嘛……”
  他徒劳地挣扎, 猊烈热烘烘地去拱他脖颈, 拱得急了, 一时不备,碰倒了一旁的几架。
  划拉一声,插着唐菖蒲的青花瓷瓶被撞飞,掉在了地毯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瓶口汩汩地流着水。
  外头打瞌睡的守夜小厮支棱起脖子, 迷迷糊糊的:“殿下?”
  明明是这王府最尊贵的主人, 可李元悯却慌了神, 整张脸刷的一下通红, 他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般,不敢出一点声音, 只一口咬在眼前人的肩膀上。
  小厮抓着脸迷迷瞪瞪听了半天,再没有旁的声音, 自是以为听错了, 便拢了袍子,歪了头, 继续靠在门柱上睡过去了。
  李元悯羞恼难当,咬唇低声道:“你若再乱来,我……我定叫人把你打出去!”
  他瞬间便知道自己说了蠢话, 惶说广安王府,便是整个北安,怕是找不出一个能将他给赶出去的人。
  他只能软声地求:“阿烈,你放开我……听话些,好不好?”
  可眼前人只抵着他的额头,眼里充着血,一点都不肯听话,当下一把揽过他抱起,踏开内室的门,将人往纱幔后带。
  匆忙间,纱幔撕拉一声被扯裂了,像瀑布一样撒落,二人裹在层层素纱里面,扑的一下,双双滚倒,烛光透过纱幔,像是一袭瑰丽而糜烂的梦境一般,发出不真切的光芒,猊烈从纱幔中探出头来,支起双肘,撑在他脑袋两侧,将人困在自己圈起的天地里。
  “殿下……我的殿下……”
  他低声呢喃,低了头,像野兽寻食一般,李元悯躲着,心间烘烘的,又羞又恼,心想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他的话一点都不听了。
  恼得有一下没一下地推他:“你有完没完……阿烈……你有完没完……”
  他养大的孩子突然变成了一只听不懂人话的野兽,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像是吓唬他似得,又不像是吓他。
  “阿烈……阿烈……”
  李元悯喊他,那些莽撞不安的吻叫他心里害怕,纱幔被挣成一团暗乱的东西,像是被揉碎的花,他要哭了,沐浴中被微微打湿的乌发散在身后,蜿蜒如水,冷香四溢。
  这梦中似曾相识的场景让猊烈脑中一下子炸开了!
  他心里剧烈的跳,要怎么做,该怎么做才好?心中的那无尽的干涸,该用什么来拯救?他焦躁地找不到方向,只能一味地逞凶。
  蓦地,他突然想起了那阵淅淅沥沥的声音。
  他候在净房外,那人躲在里面,隔着一张轻飘飘的布帘,像女子如厕一样,淅淅沥沥,然后红通通的一张脸出来,看不也敢看他。
  那是什么,猊烈脑子乱哄哄地想,那是什么?
  他脑中一个激灵,像是疯了的野兽一样,骤起起身,换了一个地方拱。
  李元悯猝然尖叫一声,猛地弹了起来,他受了巨大的冒犯一样,抖瑟着重重一把推开他的脑袋。
  “你做甚么?!”
  他一手扯着小衣的下摆,夹着腿,一手撑着身体慌里慌张向床榻后退去,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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