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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江吟

作者:南州 时间:2023-01-01 17:00:47 标签:南州

  我哼了一声:“将她绑起来带到隔壁,我要亲自问她话!”

  我书房隔壁是一间隐蔽的耳房,我瞧了瞧捆在房中的锦绣,又瞧了瞧被捆来的另外两人,摇摇头:“本王早说过,只要你们忠心服侍,我便好好待你们。为什么偏偏不听呢?”

  我走到锦绣跟前,掐起她下颚,柔声道:“锦绣,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好了,令你不满意?”

  第20章 辣手相摧

  锦绣遇到我带着寒意的目光,目中一震,随即垂下眼。

  我笑道:“差点忘了。”伸指解了她哑xué,“现在你可以说了么?”

  锦绣咬唇道:“奴婢无话可说。”

  我低头看着她,轻轻笑道:“是么?我会让你有话可说的。”转头向另两名侍婢道,“你们可以看着。”

  我拍了两下手,严安带了几个人进来,其中一人将一桶水慢慢从锦绣头上浇下。如今正是夏季,衣衫单薄,被水稍稍一浇,就会露出若隐若现的身体,这对女子来说自然是一种羞rǔ,锦绣脸上立刻露出惊恐羞愤的神qíng来。其实用这样卑鄙的手段bī供,我也十分无奈,可是这个女子不识相地要害我xing命,也只能以毒攻毒了。

  我皱皱眉道:“锦绣,本王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在茶中下毒?”

  锦绣最初的惊慌过去,咬牙冷笑道:“我听说凌王殿下是个英雄,没想到今日会以这种卑鄙手段对付我一个小小女子。”

  听了这话我微微笑了:“你这激将法有趣,我倒从来不当自己是英雄。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日脾气太好,所以不相信呢?”指指严安道,“如果我没记错,这位严管家早就警告过你们,是你们自己不肯走;你们初来我房中时,我也警告过你,就可惜你记xing太差!今日我再怎么做,不过是把警告变成现实罢了。”

  锦绣目光一滞,大概想起了严安对她说的话,再看到我的笑容时,脸上不自觉地带了一层恐惧。

  我又一笑:“既然你没有别的话说,我们就开始吧。”从袖里拿出一根极细的发簪,毫不犹豫刺进锦绣颈后。

  房中安静得不像话,然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锦绣身上,她没有发出痛苦的喊叫,但脸上的表qíng却分明比受了最严酷的刑罚还要痛苦。过了一阵,她终于战栗着呻吟出声,却已目光涣散,显然已失去了正常的思维能力。我将目光从锦绣扭曲的脸上移开,向瘫软在一边的两名侍婢道:“这滋味如万虫噬骨,偏又无处着落,令人生不如死。你们要尝尝么?”

  两人颤声道:“求殿下开恩!”

  我将银簪拔出,嘴角微扬:“只要你们说出是谁指使,我便可以放过你们。”

  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道:“回殿下,我们一直忠心服侍,与锦绣没有半点牵连。”

  我将目光在她们脸上一一划过,半晌笑道:“没有牵连,那你们拇指箭枕上怎么都生有一样的茧?”

  “这,这是奴婢们平日绣花磨出的茧。”

  我微笑道:“我有告诉你们箭枕在哪里么?只有练过箭的人才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们在宫中怎么得知的?”我不再说话,只将银簪拿在手中把玩,两人脸上同时写满了恐怖。

  这时锦绣渐渐清醒,看到我拿着银簪,先是迷惘了一阵,接着露出惊恐万分的神qíng。我慢慢向她走近,轻声问道:“是谁指使你对我下毒?可想好了么?”等了一阵,锦绣仍是默不作声,我摇头道,“你这般固执,我也无法可想,只有再请你尝尝另一处的滋味。”银簪落下,锦绣突然撕心裂肺般大叫起来,叫得房中的严安等人都悚然动容。

  我将银簪拔起,向那两名侍婢道:“说罢。”

  两人早已面无人色,终于战战兢兢说出她们是太子秘密安cha的人,随时等在府中候命,一旦接到指令便要对我下毒。我听完之后点点头,淡淡道:“你们是银贵妃宫中的侍女罢,那么参与谋事的也有银贵妃了?”两人又震惊地对望一眼,点头称是。我轻笑了一声:“很好,如果不想像锦绣这般,就记得对别人也这么说。”

  太子生母银贵妃是唯一一个懂得些拳脚功夫的后妃,虽然她刻意隐瞒,却被我发现了她宫中的侍女在练习she技的事实。所以那些宫女被送来之时,我便多加留意试探,果然露出了端倪。

  我命侍卫将两人带入密室,又转身对锦绣道:“她们都招了,你不招么?”

  锦绣瑟缩了一下,有气无力道:“该说的她们都已说了,你还要知道什么?”

  我苦笑道:“就算你心中怨恨,也该将这份仇怨分给皇兄一半。若不是他迫我如此,我又怎会费心来bī你?”

  锦绣道:“那是因为你本来便心肠毒辣之极。”

  我不由哈哈笑几声:“越凌王向来手段狠绝,岂会徒有虚名?只是用在本国人身上倒是第一次,你该觉得荣幸才是。”

  锦绣颓然道:“是我看错了你,居然被你言行迷惑,太子殿下果然顾虑得有理。”

  我笑道:“你不妨说来听听。”

  锦绣道:“太子殿下说你绝顶聪明,要我竭尽全力,却不指望我一击得手。见到你本人后,我只觉你慵懒随xing,全然不像个厉害角色,便放松了警惕,果然是落得功败垂成。”

  我听了心里一凉,模模糊糊有种极为不详的预感,皇兄不指望她们杀了我,却仍是派她们行刺,那是为了什么?我不动声色道:“连你可能败露皇兄都猜到了,足见他比我狡猾十倍。”

  “但你却比他歹毒十倍。”

  我哼笑两声:“我歹毒?我是他亲弟弟,他却安排你来杀我,你说是谁更毒?更何况是你先要动手害我,折磨你几下难道不该?”

  锦绣面如死灰:“你gān脆杀了我吧。”

  我冷冷看着她:“我是要杀你,却不是现在。”我向严安微一示意,严安将一方浸了迷药的白布捂在锦绣脸上,令人拖了下去。

  我擦擦冒出虚汗的额角,跟着迈出房门。只见严伯肃立门外,脸上露出不忍之色:“殿下何须亲自来做,这些事吩咐安儿去做就好。”

  我轻笑:“没有第一次,怎能狠下心做第二次?”

  严伯摇头道:“你这个孩子啊!”

  我问道:“严伯来找我,一定是宫中传出什么消息了吧?”

  “老奴刚刚得知皇上突然传谕,赐了川庆公五十huáng金,二十蜀帛,一尊御酒。”

  我凝眉道:“这么晚了,父皇赏赐……”突然大叫道,“糟糕!”

  向严安喊道:“快去备马!快去备马!”又急向严伯:“麻烦严伯亲自跑一趟辅国将军府,告诉宋师承大人赶去川庆宫!”我一边说一边往前院跑,叫来两个亲信侍卫嘱咐道:“你两个骑马分去左右两卫军营,告诉张、李、齐、陈四位将军按约定行事,务必隐秘!”说罢带了严安,飞速赶往川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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