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雪
他用双手将我的yù望捧出,伸出粉嫩的舌轻轻舔弄。他的技巧相当娴熟,我自愧不如。我也曾用这种方式讨好完颜纯,不过更多的时候我是用身体迎合,我喜欢被他的坚挺贯穿、控制、驾驭,我为他奉献我的ròu体和灵魂。
我以为除了完颜纯,没有人能够这么快就挑起我的yù火。但是阿凉做到了,那与我爱的人如此酷似的容貌使我的双眼无法移开。我低头看着他,我的yù望被他的口腔紧紧包裹,随着他吞吐摩擦,我的理智慢慢消散。
我揪住他的头发,让我的yù望能够进入得更深,在高cháo的一瞬将jīng华she入。他没有抗拒,只是艰难地吞咽不敢流出一滴。我没有抽离,他便继续动作。如是往复三四次,我才把他推开。
我的心qíng很复杂很矛盾,我不能确定完颜纯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怪我。毕竟阿凉是他的儿子。虽然他不想认,虽然他只想把阿凉当作可以利用的工具。
阿凉仍然跪在我脚边,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肋下伤处,压抑住痛苦的呻吟虚弱地喘息。缓了一会儿,他用沙哑的声音轻轻询问:“主人,还要继续吗?”
“不用了。”我稳定了一下qíng绪,“责罚就免了。下面我教你个窍门,可以让你劈柴省些力气。你仔细看好。”
阿凉很聪明,我只教了一遍,他就能立刻掌握。他凝聚真气不一会儿便可挥洒自如,竹片在他手中就像一把锋利的短剑,用来切木头真是làng费了。
不过凡事要循序渐进,等他劈完所有的木柴,我再教他招式也不迟。
当晚,他竟然qiáng撑着将所有木柴都劈完了。我没有给他夸赞或者奖赏,甚至除了那顿早饭,我一直没有再给过他吃的。他似乎也没有指望这些,得到我的允许之后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柴房。
我找出本门剑谱,这是一本图文并茂的卷册。完颜纯说过阿凉识字的,我想先给他剑谱看,之后可能教起来会容易一些。我拿着剑谱推开柴房的破门。
阿凉本来是蜷缩在简陋的地铺上,看见我便立刻挣扎着爬起来跪好,毕恭毕敬地询问:“主人,您有什么吩咐?”他的话语中夹杂着细细的咳嗽声,看来一天的劳作让他肋下的伤势更严重了。
他的身体必须尽快恢复才行,于是我对他说:“我明天要出门,三天后回来。米面就在厨房里你饿了自己去吃。”接着我把剑谱递给他,“这本书你仔细看看,我回来以后要按这上面的内容考你。”
他眼睛里写满惊疑却没有询问原因,只是恭顺地接受我的安排。
其实接下来的三天我并没有真正离开,只是隐身在附近,密切观察着阿凉的一举一动。如我所料,我不在的时候阿凉要过得轻松一些。但绝对没有懒惰或者放肆的行为。他仍然起得很早,打扫院落做完所有可以做的杂活,而后就回到柴房看那本剑谱。
我惊奇的发现他每天只吃一顿饭。是那种混合了糙根树皮野菜还有一点点粗面的糊糊。厨房里的米面很充裕,他却总是小心翼翼地倒出很少的一点点再对些水和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烧开,做好了也就是只能盛一碗的分量。他会洒些盐在上面,抱着碗坐在树荫下津津有味地吃,脸上尽是幸福的表qíng。
我记得厨房里有jī蛋和熏ròu的,当时忘了告诉他,不过告诉他也没用吧,恐怕他从来都没有吃过,也从来不认为那是奴隶可以吃的东西。我暗暗叹气,光吃那些没营养的东西又吃得那么少,身体怎么能恢复得快呢?还好我不在,他无须为了伺候我做额外的工作,能多点休息的时间。
第三天晚上,我装作风尘仆仆的样子返回。他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为我沐浴。
这之前我曾偷偷看他在河边洗澡。他身上那些绽裂的伤口已经结痂,肋下的伤似乎也好了许多,行动已无大碍。在夕阳的余晖映衬下,他赤luǒ清瘦的身子从水中走出来的一瞬,脸上带着愉悦自然的笑容,那神态那姿势与我脑海中的完颜纯重叠在一起。我不禁怦然心动。
所以晚上我沐浴时,让他进来伺候。我命令他脱光衣服,为我擦拭身体。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不良居心。当他走到我身旁时,我没有任何征兆地一把就将他拽入浴桶。
浴桶内的水溢了出去。我以为会有更激烈的波动,水却很快平稳下来。
阿凉没有挣扎或者反抗,任由我把他抱在怀中。他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脸上浮现妩媚的笑容,双腿很自然地分开,将身体最隐秘的部分bào露出来。
我的yù望被轻易挑起,又因为他的摩擦而膨胀。他扭动腰肢将身体契合过来。
我再也无法压抑,一挺身刺入贯穿他的身体。
他小心翼翼地靠在我肩头,在我耳边细细地呻吟。我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转向我,而后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他忽然睁开眼睛,惊奇地望着我,充满困惑。我没有理他,熟练地翘开他的嘴,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我发现他接吻的技巧很差劲,难道从来没有人吻过他?不可能吧,他的身体和口jiāo的技术都已证明他早已习惯与男人做爱。
我不再细想,yù火已经燃烧全身,我只是与他紧紧连在一起,疯狂的做爱。从浴桶到房间内的地板上翻滚纠缠,一刻也不分开。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享受,我尽qíng地宣泄,几乎忘记了时间。等yù火消退,已是深夜。
我从阿凉的身体抽离,又随便弄了一桶水清洗了一下身体,换上gān净的衣服。
“阿凉,我有点开始喜欢你了。”我这样说着看见他恭顺地跪好,仰起头,妩媚的笑容中多了几分欣喜。
我却忽然冷哼一声变了语气说道:“傻瓜,你当我说真的呢?你只是个下贱yíndàng的奴隶罢了。今天就到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我在转身前看见他的笑容一僵,依然维持着却变得更加谦卑。
其实我离开浴房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跃上屋顶摒住呼吸,悄悄掀开一块瓦片,看着屋子里阿凉的动静。
我很好奇,阿凉现在会是怎样的表qíng呢。对于我刚才的恶意侮rǔ,他会否表现出愤恨或者委屈呢?
他见我离开,脸上的媚笑便收敛起来,表qíng很平静,眼神空dòng麻木。他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抓起一旁破烂的衣裳围在腰间,竟然开始整理起屋内的láng藉。过了一会儿,一切恢复原状。他才步履蹒跚地走出去,在院子的角落用一桶冷水清洗自己的身体。
这一切都做完后,他默默地回到柴房,一路上扶着墙边,每走一步都很吃力。透过柴房破烂的窗子,我看见他疲惫地蜷缩起身体,昏昏睡去。
从我把他拉下浴桶开始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除了为了讨好我而发出的yíndàng娇喘和身体痛苦到某种程度难以压抑的细细呻吟,他安静地就好像一具没有灵魂任人摆布的木偶。
十九 完颜
算算日子我也该回去看看幽魂那里qíng况进展得如何了。这几天我又替幽魂接了几笔买卖,目标都是宋国江湖中人,无非帮派暗斗结怨买凶杀人。我打算用这几笔买卖测试一下阿凉的训练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