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他妈的。洪少秋明知道手铐越挣越紧,还是忍不住又狠狠拽了两下。舌头又cháo又热游进耳廓,手指圈住guī头下面一点的ròu棱,后背感觉硌着个硬硬的什么,要反应一下才能记起是季白挂着的那块翡翠。这小王八蛋还越闹越起劲,掰着他命根子犯浑:“洪队你说,我要真是犯罪分子,怎么就把你弄这么硬了?我觉着,”手掌包住柱身摩擦了几次,洪少秋闭了眼睛,额头抵在浮夸的壁纸上,季白自顾自说下去,“——得比你cao我的时候还硬吧?”洪少秋完全不同意这个判断,回头张嘴想反驳,季白立刻吻了上去,舌头qiáng硬地在他嘴里搅了两个来回,又险险在洪少秋发力要咬之前退出来,季白脸上带一点得意的笑:“我就知道你想咬我。”
这家休闲会所既然有小姐,安全套润滑剂什么的也当然少不了,季白撇下洪少秋在屋里翻了一气儿,果然找到几盒没开封的冈本,手指抹两下包装铝箔里的润滑就往洪少秋后xué里进,嘴里还虚应故事非常不走心地哄他:“忍忍啊,保证一会儿就舒服了。”完全是欺男霸女的京城阔少做派。正扩着,有人怯生生敲门,洪少秋倒吸一口冷气,季白手腕又转了多半圈,低声笑道:“怎么,洪队也怕让人瞧见屁股?”
他们对于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了,季白三根手指拢着往前列腺上发力一按,洪少秋便忍不住轻哼出声,尾椎向上卷起一波无法抗拒的快感,慡得他微微弓起了背,一时竟真的有些膝盖发软,但这还只是开胃菜,季白找对了地方便一下一下不停戳弄起来。洪少秋隐约听到重物掉在地上的声响,迟钝地意识到季白大概也脱了裤子,然后就被下一次有力的按压刺激到发抖。他一直忍着不肯出声,奈何季白今天下定决心要把犯浑当qíng趣,啜住他耳垂胡说八道的贫:“倒是叫两声好听的啊?不出声可不行,多不敬业你说,这你还能有回头客吗……”
“季三儿……你给我等着……”洪少秋这会儿光剩下咬着后槽牙发狠了,季白脆生生诶了一声:“行行行我等着你的,诶你是不是快she了啊?先忍忍!哥哥还没进去呢……”
洪少秋喘得越来越粗重,他确实快到高cháo了,感觉只差那么一点点,像走在悬崖边马上就要一脚踩空坠落下去,那种极乐让人既恐惧又期待,但却迟迟未至,他甚至觉得季白可能是有意在延长高cháo之前的时间,然后就被毫不留qíng地填满了。季白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从容不迫,抽cha的幅度和频率都带着狠劲儿,一手搂着洪少秋的腰不让他逃开,另一手始终在他yīnjīng上爱抚,没几下就把洪少秋caoshe了,后xué痉挛着紧紧裹住深埋在肠ròu里的xing器,夹得季白往外拔都格外多用了两分力,然后再又深又重地cha进深处,把因为高cháo纠结在一处的肠壁重新劈开,guī头紧贴着前列腺剐蹭过去,还没软下去的yīnjīng顶端就又淌出一点余jīng来。季白把满手白浊顺手抹在洪少秋小腹上,jīng液把浓密的耻毛湿成一绺一绺,又掐住洪少秋的腰bī他把屁股再翘高几分,攻城拔寨似的cao得越来越猛,xué口渐渐磨出yín靡的水声。
季白这路弄法一般人估计受不住,又凶又蛮,慡也是真慡。软劲儿掺着麻从肠壁向洪少秋的四肢百骸过电一样蹿,他拿不准自己叫出声没有,可能是没有,因为季白还在不依不饶地抽cha个不停,像是要把肠壁磨擦到烧起来,然而那烧灼里又升起令人颤栗甚至恐惧的快意。qiáng压下去的呻吟在这场近乎疯狂的jiāo媾里凝成了固体堵住咽喉,眼看要把他憋到窒息,季白摁着他的后脑勺qiáng行吻上来,其作用差不多等同于人工呼吸,洪少秋热烈地撕咬着送上门的两片薄薄嘴唇,在吻和咬的间隙,季白搂住他的腰且喘且笑:“劳驾打听个事——你怎么找着我的?”
这回轮到洪少秋装没听见了。
季白she完今晚第二发的时候洪少秋确实有点站不稳,低声要求“让我歇会”,等季白捡回钥匙开了铐子,冷不丁看见他上身马甲背后一片花花绿绿的,又低头看了看自个儿胸口,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是纹身贴掉了色。他顺手摘下金链子往洪少秋脖子上一套:“给,连出台带小费,够不够?”
洪少秋没好气,眼神瞄一眼从进来还没人动过的小推车,季白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忘了,今儿有人出钱,皇禧这档次不行啊,让老板换瓶李察咱俩回家慢慢喝?”
洪少秋特别不赞成地摇头。
而正忙着预审的赵寒没听见手机响——那是网银的消费提示信息:满庭芳的顶级套餐,再加一瓶李察。
[楼诚衍生]澜沧江上 之 吃瓜 上
“先对表,现在是北京时间15点25分,”洪少秋环顾一圈,身边站着坐着的都是他的jīng兵qiáng将,可惜让三十多个小时火车折磨得一点看不出jīng气神儿来。“夜长梦多,火车18点左右到站,下车之后兵分两路,我去联系当地同志配合,季白带人马上做入户摸排,——算了摸排让叶晗去,别打糙惊蛇就行,季白你跟我一路,争取gān净利索来个瓮中捉鳖。谁还有问题?”
蔫头耷脑的同志们纷纷小jī啄米式点头,季副队顺嘴往驴子前面吊了根胡萝卜:“都jīng神点儿啊,任务完成了洪队请客,正宗烤全羊!”
乘警休息室里爆出的欢呼把外面推着小车卖盒饭的乘务员吓了一跳,洪少秋在大家吞口水的间隙里扭头和季白哭穷:“烤全羊太贵了,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咱俩领这帮小兔崽子撸串吧?不都是羊嘛!”
季白笑嘻嘻地答他:“没钱我借你啊!咱俩这jiāoqíng,是吧,还不还无所谓,”洪少秋知道按他的脾气肯定有下半句等着呢,果不其然,“你写个欠条就行,按完手印我挂墙上,谁来都能比对洪队的指纹。”
一时间气氛轻松起来,大家嘻嘻哈哈地笑了会儿,也jīng神了不少。他们这次的行动规模只能算中等,统共不到十个人,按理说洪少秋和季白也用不着一起带队,但他俩前几个月各自上了个大案,连见个面都难。季白前天才从专案组里撤下来,本来打算回家混吃等死好好休息两天,洪少秋硬是把收尾行动的难度说得天花乱坠,最后如愿把他也列进了抓捕小组里,还好意思跟局长说是季副队主动要求的。
抓个人季白没觉得能有多难,倒是洪少秋道貌岸然的水平明显见长,看这个不要脸的劲头,提副局大概指日可待。
祖国地大物博,这地儿和北京有两小时时差,下午六点太阳还毒得要命,从火车上下来一动就是一身汗。他们和市局打过招呼,叶晗便直接跟着社区警务站熟悉入户流程去了,洪少秋租了辆当地牌照的面包车趴在目标暂住的小区门口,车里塞满了被太阳烤到半熟的孩儿们。季白溜溜达达绕着小区转了一圈,发现这几幢六层居民楼周围根本没有围墙,地形十分复杂,尤其是一楼住户有不少还把住宅改成了门头房,且生意都很不错,进进出出的群众很多,光靠现在几个人肯定控制不过来。洪少秋对着地图上季白标出的出口和通道参详了半天,直接拍了板:“先撤吧,等叶晗那边的qíng况反馈回来再说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