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的纨绔夫人
撂了电话,她这暴脾气就上来了,可是挺着肚子愤怒的来到蒋寒洲面前的时候,看着他身后高贵美丽的女人,看着她们怀里的孩子,她便哆嗦的说不出一句话,心像是被撕裂了那般疼的喘不过气来,她颤抖的说不出话,只是不停的流泪,看着蒋寒洲那张淡漠矜贵的脸,看着他成熟的眉间疏离的冷,心便更疼了,血淋淋的。
她在他们面前扶着腰走来走去,情绪很不稳定,一边流泪一边咬着大拇指的指甲,似是十分的恐惧,紧张痛苦的情绪一览无余。
电话铃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佣人接了电话,随后说,“是沈经理打来的,说是联系上先生了,先生说隆重招待宫溟先生,满足宫溟先生的一切需求。”
茹璃的眼泪更加汹涌了,她锤着憋闷的胸口,泪水源源不断的淌下,她愤恨心伤的指着蒋寒洲,依然哆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随后手指的方向便移到了俊逸面前,说,“你妈说了满足他的需求,俊逸,你让开,让他上去,让他好生的上去瞧瞧,我倒要看看他们母子相见的戏码,要有多精彩!”
俊逸含泪抿唇,许久,拉住阿舒的手腕,将她拉至楼梯一侧,放行,后面的孩子们便都通通往一边走去。
蒋寒洲低眉上了楼,径直来到蒋老夫人的卧房前,他让温莎在外面等着,他一个人先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母子俩究竟说了什么,原本漫长的狂喜含泪的欢愉转瞬间便晴天霹雳了,蒋老夫人一个又一个的耳光劈在了蒋寒洲的脸上,她这辈子从没有伸手打过她的儿子,连根头发都舍不得碰,可是此时此刻,她连着五六个耳光重重劈了上去,直直的将蒋寒洲白皙的俊脸打出了腥红的印子,蒋寒洲踉跄的后退了两步,站定,抿唇看着她。
蒋老夫人颤抖的指着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蒋寒洲深邃的眼底有汹涌暗潮,流淌过纠缠的伤痕,他不言语。
蒋老夫人穿着白色的背心,头发蓬乱,苍老的脸上有清晰的泪水,眼底渐渐翻涌出失望的悲怆,“七年了,你死了整整七年了,你知道云儿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她这七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吗?辛苦,太辛苦了。”她泪如雨下,悲声道:“你这个样子对得起她吗?如何对得起她啊,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我不想知道这七年你死哪儿去了,也不想听那些没有意义的借口,你把你刚刚那番说辞再跟我说一遍,你说!”
她的双手颤抖的厉害,颤颤巍巍的扶着椅子的扶手稳住身子,失望透顶却又犀利的盯住蒋寒洲。
蒋寒洲深深的望着她,“妈……”
那声“妈”刚刚叫出口,蒋老夫人又一记耳光劈了上去,她心如刀割,却不是为了她的儿子,而是为了停云,那种心脏剜除的疼痛,让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你走,我没你这个儿子,我潘明绣这辈子只有艾停云这一个女儿,你走!”
蒋寒洲站在原地没有动。
蒋老夫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推着他往外走,直直的将他推了出去,猛地关上了门。
温莎抱着孩子站在外面,这房子隔音效果极好,她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但看见蒋寒洲俊朗的侧脸上满是红印子,便知情况不好了,她把孩子交给跟随的佣人,上前想要敲门。
蒋寒洲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行为,稳了许久,拉着她缓缓转身往楼下走去。
径直走过了楼下林立的众人,走出了这栋大喜大悲的宅院。
第三百零九章:大结局(八)
茹璃、傻妞、以及众多的孩子们定定的望着他们往外走去,大厅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大概孩子们人生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疼痛,叫悲伤,叫难过,不为自己,而是为了她人。
沈必钢和志成赶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了这一幕,两人的脸色从大喜渐渐僵硬成了难看的脸,最后,兄弟相见,不过是沈必钢渐恼的神情和蒋寒洲淡漠的侧脸。
他没有向沈必钢投去目光。
只有沈必钢的眼神犀利的追随着他牵着女人离去的背影。
大厅里忽然有啜泣声传来,阿舒向那个方向看去,竟是艾甜甜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望着蒋寒洲渐行渐远的背影,“小姨……”
她忽然哭了起来,又开始满屋子找停云了,傻妞早已经哭红了眼睛,跟在艾甜甜身后。
为什么会是这样,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茹璃晃悠了一下身子,忽然便晕了过去,众人七手八脚的托着她的肚子,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她有气无力的拽着沈必钢的手,流着泪说,“找我妹妹,帮我找她,必钢,你跟那个负心汉是兄弟,你去问问他,良心被狗吃了吗,问问他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他,我妹妹一直在等他,告诉他俊逸是他的儿子,告诉他我妹妹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你去说,去说!”
沈必钢点了点头,便往外走。
可是他刚走到门口,茹璃便从沙发上撑起了身子,红着眼圈,哽咽道:“等等。”她咽下一口气,恨声恨气的说,“你去了,先了解他的情况,若是那个女人真是他媳妇儿,还生了两个小崽子,那你就告诉他,我妹妹这些年过的很好,简直不能再好,说她把自己经营成了豪门,说很多男人都在追求她,说我妹妹是钻石单身贵族,多少人可遇不可求,怎么吹捧你给我怎么说,别把我妹子的尊严给折了,所有关于我妹子的,都给我往好处说!”
沈必钢猩红了眼,点了头,便走了出去,下午的时候,他便回来了。
茹璃催促佣人把孩子们送去上培训班,随后头上盖着热敷的手巾,躺在沙发上哪儿也不去,直等到沈必钢回来,看见他进门,她便慌忙将手巾拿下,问道:“见到他了吗?怎么说?”
沈必钢脸色很不好,有些颓废的陌生,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开始秘书让我预约时间,后来,我径直找上了他落脚的公馆,督统见了我……”
“然后呢?”
“然后,就是很平常的聊了些当年在锦县时候的一些军中趣事,他没有提及他自己的事情,只是询问了一些关于蒋老夫人这些年的大小事宜,没有问过二姨太……”他似乎觉得这个措辞不妥了,他改了口,“没有问过芷菱的事情,是我找了一个机会提了一下芷菱把蒋老夫人照料的很好,他才顺带问了一句关于二姨太……关于芷菱的事情。”
“问了什么?”
沈必钢更显得颓废了,“说艾小姐将蒋老夫人带在身边多有不便,有没有影响顾先生和艾小姐的正常生活。”
茹璃听的一头雾水,“顾先生?艾小姐?”
沈必钢拿起茶杯灌了口,“顾先生我猜指的是顾闰之,艾小姐就是芷菱。”
“关顾闰之什么事?”
“大概是有些误会,我也说这跟顾闰之没关系,我怕他误会,就补了一句,说芷菱跟顾闰之只是普通朋友,将当年顾闰之怎么帮助我们搬到租借来的事情跟督统讲了一下,我还特意强调了咱们芷菱至今单身,把你的原话说了一遍,钻石单身贵族,追求芷菱的男人不计其数,但是我们芷菱谁都没有接受。”
作者其他作品
上一篇:步步为营,顾少宠妻入骨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