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的纨绔夫人
茹璃眼睛越睁越大,“他怎么说?”
沈必钢忽然沉默了一下,说,“督统没什么表情,也没说话,看起来也不关心,反正就是神色淡淡的,他一直不说话,我感觉如坐针毡很尴尬,就告辞走了,他也没有送我,反正就是忽然不说话了。”
“你有没有告诉他,当年芷菱没有跟温锦懿私奔,有没有告诉他,我们芷菱在等他,告没告诉他,俊逸是他的儿子?”茹璃着急忙慌的追问。
沈必钢沉沉的望她一眼,“没有,我们当时在书房,那个女人就坐在书房的阳台上看书,说话多有不便,关于芷菱对督统的情谊,我没敢说,也没敢提俊逸,只是捡了一些跟芷菱搭点边的话题说了一下,提起当年的事情,我也只说了顾闰之帮我们搬到上海,暗示他温锦懿死了,没敢说别的,说多了怕惹事……”
“你这个废物!这么说,那个女人真的是他媳妇儿了!”茹璃忽然一跃而起,这剧烈的动作忽然动了胎气,她“唉吆”了一声,扶着腰,在沈必钢的搀扶下,慢慢往沙发上坐下。
“你小心点,都八个月了,别这么大意。”沈必钢担心的说了一句。
茹璃恼红了脸,眼泪便又掉了下去,说,“他还说什么没?”
“没有,大多数都是我在说,他在听,我说的最多的也只是蒋老夫人的事情,主要是那女人在旁边,我不方便提芷菱,督统说的很少。”沈必钢想要抽烟,又顾及茹璃,沉默了很久,说,“我问他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他说是子龙的命换了他的命,当年子龙背着昏迷的督统从死尸堆儿里爬出来,翻山越岭找到了人家,然后就有人找到了他们,将督统带走了,子龙半路重伤不治。然后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七年间的事情了,璃儿,其实我去找督统的时候,他看见我还是蛮高兴的,只是我一提芷菱,他的态度就冷淡下来了,如今感觉愈发摸不透他,身份和性格都发生了变化,我心里没底,他什么都不说,感觉对芷菱,也不太在意了,甚至没有兴趣聊芷菱有关的话题,好像……真的变心了。”
茹璃拿脚用力踹沈必钢的背,流着泪骂道:“你这个废物,你什么都不说,让你去一趟有什么用!为什么不告诉他俊逸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不告诉他让他对我们芷菱负责,去把他跟那个女人拆散!就那个女人的儿子需要爸爸,我们俊逸就不需要吗,你怕说多了影响他们夫妻的感情,难道我们芷菱活该要忍气吞声吗!给他生了儿子连个名分都没有,还被那对狗男女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你怎么不怕影响我们芷菱的后半生啊,去!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我拆散!这个样子,让我们芷菱怎么活啊,老天爷究竟长没长眼啊。”
沈必钢猩红了眼眶,坐在沙发边上没有动,“别担心,电话里我听着芷菱的声音没有异常,我已经让志成和傻蛋去找了,下面的人也出动了不少。”
“你懂个屁!没有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我宁愿她哭,宁愿她闹!也不想看到她那张若无其事的笑脸,她从小到大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吗?那是伤极了!看她这个样子,我这个做姐姐的,心都碎了。”茹璃冲沈必钢咆哮,“天知道她现在躲哪儿偷哭啊!你们男人都他妈畜生,畜生,你给我滚!我也不想看到你!”
停云这些年消失,都会标准的消失五天,这一次也不例外,五天后,她便又没事人一样拎着行李箱回来了,像极了这七年间归来的夜晚,清爽精致的小伙子,干净考究的西装,缓步踏进了屋内。
大厅里的人死气沉沉一片,躺的躺,坐的坐,站的站,呈现出颓废悲戚的压抑感,大家的死鱼眼看到停云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刻,全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眼里的担忧和惊喜不言而喻。
停云瞧见这么大的阵仗惊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笑说,“怎么了这是?怎么都这幅表情?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必钢、志成、傻蛋、茹璃、傻妞、艾甜甜、俊逸、阿舒、大宝、二宝、三宝和四宝,所有人都在大厅里,一个个的神情都很紧张。
停云拎着行李箱走进去,诧异的望了他们一眼,脸色变了变,“是不是妈的病情加重了?”
大家齐齐的摇头,严肃的盯着她。
停云说,“那是怎么了?”
艾甜甜忽然瘪着嘴哭了起来,“小姨……”她刚要说什么,阿舒一把捂住了艾甜甜的嘴,将她拽到了人后。
俊逸走上前,红着眼眶说,“妈,你去哪儿了?”
停云说,“我去出差了呀,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茹璃忍不住了,走上前说,“你和……蒋寒洲碰面了对不对?”
停云笑说,“你是说宫溟先生吗?舞会上见过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更加困惑了。
茹璃的面色一白,停云越是若无其事,茹璃的心里便愈发的没有底,她的唇有些哆嗦,目光紧紧盯着停云的身影。
但是停云不表露,所有人都不敢提,不敢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只是屏声敛气的盯着她。
停云打发孩子们去睡觉,九点半必须准时上床,她看见住校的大宝也回来了,红着眼眶望着她,停云便笑,好些日子没见,大宝比她都要高了,她笑着打趣他那么大了居然还哭鼻子,催促着所有孩子上床。
随后叮嘱茹璃去休息,都快生了还这么熬夜,她硬生生推着茹璃进入卧房,还替她打了一盆洗脚水,将茹璃的脚按进了水盆里,笑话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活的这么粗糙。
茹璃紧紧的盯着她的脸,想要说什么,可是又觉得不管说什么都太过残忍,眼睁睁的看着她像平时一样跟她闲聊,后又叫了佣人进来伺候她,看着茹璃睡下之后,方才离开。
停云除了没有去蒋老夫人的房里,几乎每个人的房里都查房般走了一遍,最后让傻妞去照看蒋老夫人。
她毫无异常,只是忽然开始忙碌起来,她先是带着俊逸拎着重金礼品拜访了金公馆还了金少奶奶解围之恩,抽时间去了一趟大宝的学校,随后又去了二宝、三宝、四宝的学校,甚至连俊逸和阿舒的学校也走了一趟,亲自走访了三家中介,随后的半个月里,忽然又开始天南地北的飞着出差,连沈必钢和志成他们都开始跟着忙碌。
接到宫溟秘书的电话是在半个月后的清晨,秘书在那边提出预约时间的意愿,表示宫溟先生想单独跟她谈谈。
停云当时正埋头在一堆账目中,听及此,愣了一下,随后飞快的翻了翻行程安排,近期都没有时间,笔在日历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于是初步定在一周后的礼拜六。
可是那一天,她从武汉飞去了北平,实在脱不开身,便又将时间推迟到了下周一,但是到了下周一的时候,她便因为天津那边的公司打电话,有个资产清算的会议需要她出席,她便再一次推迟了见面的时间,买了机票去天津。
若说忙,她是真的忙,并未掺杂半点私心,也不是刻意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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