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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的罪恶/艳阳下的谋杀案

作者:[英]阿加莎·克里斯蒂 时间:2022-12-22 14:13:49 标签:[英]阿加莎·克里斯蒂 阿加莎·克里斯蒂

  温斯顿说:“这里?看起来不像一个人可以挤得过去。”

  “这是视觉上的错觉,局长,人正好可以通得过。”

  温斯顿很快地走进石fèng,那里果然不像看来那么窄。里面的空间渐渐变大,相当的空,可以让人站得直,也可以走动。赫邱里?白罗和史蒂文?蓝恩也走了进去。其他的人则留在dòng外。光从石fèng里透照进来,温斯顿手里也拿了一个大手电筒,在dòng里各处照着。他说:“很方便的地方,从外面再也猜不到里面会是这个样子。”他把手电筒仔细地在地上照着。”

  赫邱里?白罗在空中不停地嗅着,温斯顿注意到了,他说:“空气相当新鲜,没有鱼腥味或海糙气,不过这是当然的事,这里在最高水位线以上呢。”

  可是对白罗敏感的鼻子来说,这里的空气不只是很新鲜,而且有股淡淡的香味。他知道有两个人用这种香水的……温斯顿手里的电筒光关熄了。他说:“这里没有看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白罗的眼光抬向比他头部略高的一块突出的石头。“从这里大概看不到上面有没有东西吧?”

  温斯顿说:“如果上面有什么的话,那一定是故意放在那里的。不过,我们最好还是看一看。”

  白罗对蓝恩说:“我想,我们三个里就数你最高了,可不可以劳驾你看看上面是不是确实没有什么东西?”

  蓝恩踮起了脚尖,可是他还是无法完全摸到底。然后,他发现石头上有点小fèng,就把脚尖塞进去,利用一双手将身体撑高了。他说:“哎哟,上面有个盒子呢。”

  一两分钟之后,他们回到dòng外的阳光下,仔细看那位牧师找到的东西。温斯顿说:“小心,不要过分乱动,恐怕有指纹在上面。”

  那是一个深绿色的铁皮盒子,上面有“三明治”的字样。

  菲力浦警佐说:“我想,是什么人野餐之后丢下的。”他用手帕垫着打开了盖子。里面是一些小的铁制容器,标明盐,胡椒、芥末等,还有两个较大的方块形容器,显然是放三明治用的。菲力浦警佐把盐罐的盖子打开,里面的盐放得满满的。他打开第二个小罐的盖子,说道:“唔,胡椒罐子里也放的是盐。”放芥末的罐子里放的还是盐。这位警佐脸上突然露出了警党的表qíng,打开方形扁盒的盖子,那里面同样的放满了白色晶体状的粉末。

  菲力浦警佐很快地将手指伸进去蘸了下,再送到舌边舔舔,他脸上的表qíng变了,用非常激动的声音说道:“这不是盐,局长,一点也不是!味道苦苦的!我想是某种毒品。”

  “第三种角度。”温斯顿上校呻吟一声道。他们又回到了旅馆里,警察局长继续说道:“如果这件案子还牵扯到贩毒,那又引出了好几种可能,第一,死者很可能也是贩毒的这帮人之一,你想有这可能吗?”

  赫邱里?白罗很谨慎地回答道:“有这可能。”

  “也许她自己就是用毒的人?”

  白罗摇了摇头说:“不会吧,她的jīng神状态稳定,身体健康,容光焕发,身上没有注she的针孔(倒不是说这点能证明什么,有些人是吸用的)。我想她不是个吸毒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温斯顿说:“她很可能是偶然撞见了他们,结果被人杀了灭口,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我送去给倪司敦化验了。如果真是碰上贩毒集团,他们可不是那种——”

  他的话突然煞住,因为门开了,贺雷士?卜拉特先生很快地走了进来。卜拉特先生看来很热的样子,正在擦他额头上的汗水。他又大又亮的声音充塞了整个房间。“我刚回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你是警察局长?他们告诉我说你在这里。

  我的名字叫卜拉特,贺雷士?卜拉特。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我想大概没有。今天一大早我就上了船,错过了所有的热闹。在这样一个小地方碰上真正出事的这一天,我偏偏又不在。人生就是如此,是不是?你好,白罗,起先没有看到你。原来你也在办这个案子?哦,好呀,我想你也会办的。福尔摩斯和本地警察。对不对?哈哈!真来劲,能看你表演些侦探的本事,一定很过瘾的。”

  卜拉特先生坐进一张椅子里,拿出一个烟盒,递给温斯顿上校。他摇了摇头,微笑道:“我是个抽烟斗的。”

  “我也一样,我也抽香烟——不过没什么比得过烟斗就是了。”

  温斯顿上校突然很亲切地说:“那就点起烟斗来抽吧,老兄。”

  卜拉特摇了摇头。“现在烟斗不在我身上。先把这件案子跟我说一说吧。到现在为止,我听说的只是马歇尔太太被人谋杀,死在这里的一处海滩上。”

  “是小妖湾。”温斯顿上校说着,一面仔细地看着他。

  可是卜拉特先生只很兴奋地问道:“她是被扼死的?”

  “是的,卜拉特先生。”

  “差劲——真差劲!我说,她这是咎由自取!事qíng很棘手吧?呃?白罗先生?知不知道是谁gān的?还是说,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温斯顿上校带着淡淡的微笑说:“哎,你知道,应该是我们来发问的呢。”

  卜拉特先生挥着手里的香烟,“抱歉——抱歉——是我的错,请问吧。”

  “你今天早上驾船出海,是几点钟?”

  “十点差一刻离开这里的。”

  “有没有谁和你一起?”

  “一个人也没有,完全孤伶伶一个人。”

  “你去了什么地方呢?”

  “顺海岸往扑莱茅斯那方向。我带着午餐,风不太大,所以我其实没有去多远。”

  再问过一两个问题之后,温斯顿问道:“关于马歇尔夫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可以有助于我们破案的事?”

  “啊,我已经向你们表示过了我的意见,qíngyù引起的犯罪啦!我能说的是,跟我无关,漂亮的艾莲娜对我没有用,这方面扯不上关系。她有她自己的蓝眼男孩子!要是你们问我的意见,我说是马歇尔听到了风声了。”

  “这件事你有何证据吗?”

  “看到他有一两次横着眼瞪年轻的小伙子雷德方,马歇尔可是匹黑马呀,看起来很软弱温驯,整天好像都是半睡半醒——可是他在伦敦的名声可不是如此。我听说过关于他的一两件事。有次差点吃上伤害官司,我告诉你,对方的生意做得很下流,马歇尔信任了他,他却欺上瞒下,我想,那种做生意的手法真卑劣。马歇尔发现了去找他算帐。打得他半死。那家伙没敢提起上诉,怕事qíng闹出来,我告诉你们这件事,你们就知道怎么样了。”

  “那你想可能是,”白罗说:“马歇尔扼死了他太太吗?”

  “不是呀,我从来没有说这种话。只是让你们晓得他偶而会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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