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克里斯蒂秘密笔记
阿瑟·卡尔加里——过河渡船——开场
渡船停靠在斜坡的鹅卵石上——阿·卡支付了四便士,然后上岸
嗯,就是这里了——他想着,他仍然可以回头之类的
二十八号笔记本中的一页早期的笔记直接谈到了凶案。这些基本上保持一致,只是拨火棍的细节被沙袋所取代。此时,作品中出场的杰克还在笔记本中以阿尔伯特的名字出现:
阿尔伯特与太太之间激烈的争吵——他攻击了她——她就快死了——克[尔斯腾]送他出去,以获得不在场证明。八点钟——又与她在一起,杀害她,或者拿刀捅了她——她起来——说到他
真实事件的可能过程——
阿尔伯特——决定从阿盖尔太太那里得到钱财,向林斯特龙求爱——要她嫁给他——她同意——阿太太——不同意——雷奥不同意——他努力说服她——沙袋挂在门下——她不懂八点十五分是什么意思——阿太太弯下腰——克击打她
家庭成员的名字经过了一些改变,但仍然可以识别,其中阿盖尔先生、克尔斯腾和莫琳与完稿的小说基本相同。从蒂娜年龄的计算上来看,这些笔记写于一九五八年:
蒂娜——(1940年时五岁,现在二十三岁)嫁给了当地的邮差?泥瓦匠?农场主
琳达——瘫痪后就嫁给了一名男子——她住在那里[玛丽]
约翰尼——在普利茅斯有一份工作,经常过来
阿尔伯特——坏家伙——情绪不稳定,因谋杀阿盖尔太太而被<绞死>判刑
阿吉尔先生——学者
阿盖尔先生——(或伦道夫先生)伦道夫·阿盖尔?安布罗斯·伦道夫?
瘦削——优雅——沉迷书籍
克尔斯腾?
不好看的面容——平坦如饼——鼻子周围布满白色毛发
戴上修女的头巾能好多少呢?——不是信仰上帝的平信徒修女——那种隔着栅栏观望你,然后才请你进会客室的人——或者修道院妈妈在场时才让你进入
卡尔加里前往探望——莫琳——(嫁给他了?)——可笑平凡的小姑娘——但很精明——他被捕时前往家中——他们不知道<她>他已婚。
玛丽——纽约的租房户——憎恶这种生活——母亲在外漂流街头——汽车经过——阿太太——收养——然后是宾馆生活——在婴儿室中长大——为她规划——与菲利普相会——没有背景——私奔嫁给了他——他开始做生意——失败——然后患上了脊髓灰质炎——阿盖尔太太——要他们去那里——他十分想去——进了医院——玛丽去了阳光酒店
后来的两名被害人也得到了考虑。不过,根据下面的笔记看来,最初的被害人只是菲利普和蒂娜其中的一个:
谁被杀?菲利普被毒死——没有醒来,或者蒂娜被刺死——她从克尔斯蒂的房间走到米基的房间——瘫倒
菲利普被毒杀的方案被摈弃,改成了刺杀。鉴于凶手当时的紧迫性,这样的手法行之有效,也是凶手能够做到的。而加入谋杀蒂娜未遂的案子,可能是因为在缺乏其他证据的情况下,如此处理可以提供一名证人。有些读者对于这起未遂谋杀案的医学可能性,即蒂娜在被刺后还可以继续行走表示怀疑。克里斯蒂的文件中有两期《英国医学杂志》,出版日期分别是一九五六年一月二十八日和二月十八日,其中有几页文章正是针对这类问题的。两篇文章都作了标记。仔细阅读第二十二章的相关情节,应该足以打消那些认为作者欺骗的指责了。
二十八号笔记本中还有几个没再进一步考虑的构思:
伪造的遗嘱——伪造成有利于真正的凶手——但是伪造得很拙劣?或者拙劣地伪造成有利于阿尔伯特。
丈夫不喜欢妻子,讨厌孩子。想要娶某人?或者有他自己的儿子。
她打算更改遗嘱,捐助孤儿基金会——对丈夫不利。
最后还有两个非常有趣的构思,实际上都是同一个想法的两种变化:
或者阿尔伯特是她[也就是阿盖尔太太的]儿子吗?
克尔斯腾是阿尔伯特的亲生母亲吗?
这两个构思都行得通,而且也具有心理学上的意义。前者可以设计出生动感人的剧情;后者或许可以为克尔斯腾提供比小说中更为有效的动机(“唱一首六便士的歌”中与她对应的人物的动机便是如此)。不过,不被承认的父母身份作为情节发展模式和动机,已经在《波洛的圣诞节》、《柏棺》、《清洁女工之死》和“死者的镜子”中被挖掘得非常完全,因此,克里斯蒂放弃了这一构思,或许只是为了避免重复吧。
沉睡的谋杀案
1976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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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温达·里德的新房子唤起了令人不安的记忆,在剧院观看的《马尔菲公爵夫人》更加深了她的怀疑:儿提时代,她曾在那里目睹过一桩谋杀。马普尔小姐说,让沉睡的谋杀案就此过去吧,然而她的提议没有得到理会,凶手准备再次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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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沉睡的谋杀案》在克里斯蒂去世后十个月才出版,但该作写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跟《幕后凶手》一样,这部小说得到了妥善的保管,只有在作者去世后才可以发表。在笔记发现之前,我们一直以为……
与《沉睡的谋杀案》构思相关的笔记出现在十七号、十九号、三十三号、四十四号、六十三号和六十六号笔记本中,由此也可看出本书曲折的创作过程:书名经历了(至少)两次变动,这些变动先是与《致命遗产》(参见第12章)有所联系,其后又与《借镜杀人》有关。从笔记还可以看出,作者曾多次考虑使用奎恩先生小说“死去的小丑”中的模式:某人看到地板上的死尸;本书有机会成为波洛系列的作品,甚至更让人惊奇的是,还有可能成为汤米和杜本丝的系列小说。尽管作者声称这部小说写于伦敦大轰炸期间,但笔记所显示的创作时间表却很不一样。
十九号笔记本第一页开头写着:
盖住她的脸
已故的戴恩太太
镜子谋杀案
“已故的戴恩太太”是个很有前途的书名,却并未得到使用,不过这个名字还出现在《柏棺》和《ABC谋杀案》早期的草稿里。与之相比,《盖住她的脸》一度做过《沉睡的谋杀案》的书名。本书最初的名字是《回忆谋杀案》,这个名字出现在一份存世的打字稿中;小说第五章也使用了这个题目。后来,《啤酒谋杀案》的美国出版商于一九四二年挪用了这个书名,于是本书的手稿便改名为《盖住她的脸》。一切原本顺利,然而一九六四年P.D.詹姆斯把这个书名用在了她的第一部侦探小说上。阿加莎·克里斯蒂本人在一九七二年给经纪人的信中建议使用《她死得很年轻》。最终,在最后一部马普尔小姐的小说于一九七六年印刷出版时,书名定为《沉睡的谋杀案》。不过,通过下面摘录中的细节——熟悉的房子、墙纸、门——可以看出来,《盖住她的脸》这个书名经常出现在与《沉睡的谋杀案》相关的笔记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