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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女皇

作者:张宝瑞 时间:2023-01-13 08:58:16 标签:张宝瑞

  列车进入保定车站,李彪发现站台上满是路警,大吃一惊,他突然跳下火车,想越过围墙逃跑。

  路警和乘警一齐朝他开枪。李彪一边开枪还击,一遍朝围墙侧滚。

  他滚到墙根,立起身,飞身越过两米多高的围墙,在凌空飞越时开枪击中两个路警。

  谁料到围墙外是一个石灰坑,里面是泡好的石灰浆。李彪一头栽了进去,登时成了一个石膏人。石灰沾满全身。他双眼难辨方向,一头撞在围墙上,愤怒万分的路警一齐朝他开枪,李彪登时毙命。

  凌雨琦听完风笛这番叙述,觉得这个李彪比北京的军统特务头子赛狸猫段云鹏有过之而无不及,说道:“这些败类,越是身怀绝技,对人民的危害越大。”

  风笛说:“如此说来,霞飞很可能是霞姑和李彪的私生女。霞姑重返住宅就是为了取这本小相册和手枪。”

  凌雨琦说:“是啊,这把白朗宁小手枪或许就是李彪留给她的,对于霞姑来说,这本小相册可能比她的命还重要。”

  风笛把手枪、子弹盒和小相册放到油纸包里包好,交给凌雨琦,两个人返回市公安局,去见局领导。

  凌雨琦回到北京后,才知道霞飞自杀未遂。原来霞飞虽然招供,但是想到前途断送,非常绝望,又由于供出亲生母亲霞姑,内疚加剧,夜不能寐,一时患上抑郁症。这天早晨,看守人员打开她关押的房门,发现她已割脉,鲜血淌了一地。当时尚有气息,于是马上送她到北京公安医院抢救。

  龙飞见凌雨琦回来,对她说:“你回来的正好,你去公安医院看护霞飞,并负责她的安全。”

  凌雨琦把南下武汉的情况向他做了详细的汇报,并把从霞姑家里夹壁墙内搜出的白朗宁手枪、子弹和相册交给龙飞。

  龙飞说:“武汉李彪这个飞贼,我早就听说过,他的手段高强,射镖厉害,没想到他和霞姑有私情,特务和土匪往往勾结在一起。我想,霞飞被捕,她的母亲霞姑不会甘心,很可能会潜到北京,有所行动,你要多加小心。争取寻找新的破案突破口,抓获白蕾、霞姑和稻春阿菊一伙梅花党徒。五一节快到了,我心内如焚,搞不清特务们又要采取什么破坏活动,李副部长非常关心此事。”

  凌雨琦问:“晓菲有消息吗?”

  龙飞听了,眼圈一红,“奇怪得很,最近没有一点消息,敌人不知又在耍什么花招。公安医院那边,我会派朱江配合你的工作。”

  凌雨琦回到家,父亲凌云飞被老部下邀请去游黄山,母亲因游过两次黄山,最近关节炎的老毛病又犯了,所以没有随父亲同行。妹妹凌雪琦身体已经痊愈,乘火车回哈尔滨上学去了。

  母亲看到女儿回来,非常高兴,嘱咐厨师烧了黄花鱼,炒了一盘宫保鸡丁,还拿出老乡带的新鲜海带,熬了一锅汤。

  凌雨琦一边吃饭,一边兴致勃勃跟母亲谈起了南下见闻。

  母亲说:“你们去的汉阳龟山西边有个钟家村,附近山上有个古琴台,我当年和你父亲去过。这个古琴台又叫伯牙台,碎琴台。相传春秋时期的音乐家俞伯牙擅长鼓琴,他弹琴时,正在吃草料的6匹马也停止吃食,伸长脖子听他弹琴。可见他琴艺之妙,但曲高和寡,一直碰不到知音。在一个中秋之夜,俞伯牙在汉阳江边的渔船上对月弹琴,不料琴弦忽断。他想必有知音偷听,急忙四下寻找,只见岸边有个樵夫打扮的男人正在聆听。他急忙邀请这个人上船饮酒,原来这个人是汉阳钟家庄的名士钟子期。俞伯牙续弦抚琴,始奏一曲意在高山。钟子期感叹道:‘多好听!琴声激昂如巍峨的山东泰山。’俞伯牙又弹一曲志在滔滔流水,钟子期又抢先说:‘多美妙啊,琴声如澎湃汹涌的长江之水。’俞伯牙大喜过望,激动地说:‘今晚我总算找到了知音!’于是二人结下不解的情谊。数日之后,俞伯牙辞别远行,二人约定来年中秋之夜再来此处聚会饮酒。不幸的是,第二年中秋之夜,俞伯牙如约再游武汉汉阳时,钟子期已因病亡故。俞伯牙悲痛欲绝,知音已去,琴留何用?他在钟子期墓前哭奏了一曲《高山流水》之后,割断琴弦,摔碎瑶琴,从此终身不再弹奏,这就是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的故事。古琴台所在的山也称作碎琴山,后人把高山流水做为友谊深厚的象征,知音成为心心相印的朋友的代名词。”

  凌雨琦说:“天下最难觅知音。”

  母亲说:“雨琦,自从路明走后,当妈的最惦记你的是你的婚姻大事,你目前有没有目标呀?”

  凌雨琦听了,脸一红,“妈,知音难觅啊。”

  母亲叹了一口气,“西厢记》中有一句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妈多么希望你能找到满意的人。妈的身体也不好,年岁一天天大了,我还想抱孙子呢。”

  “妈,看你说的。”

  “雨琦,我看你们组里新调来的朱江那小伙子不错,他不是没有结婚吗。”

  “妈,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比我还小3个月呢。”

  “女打一,还抱金鸡呢,女人比男人大,更知道心疼人。”

  凌雨琦放下筷子,“妈,咱们不说这个吧,换个题目。冰柜里还有西瓜吗?我想吃西瓜。”

  母亲唤来厨师,“老王,切个西瓜,挑一个沙瓤的,要那个北京大兴产的黑崩筋!”

  凌雨琦来到北京公安医院霞飞的病房时,已是下午两点。

  霞飞脸色苍白,斜倚在床头,呆呆地望着窗外。

  一个女公安人员坐在她的对面,正在看报纸。

  凌雨琦和那个女公安人员来到病房外面。

  “情况怎么样?”凌雨琦问她。

  “现在稳定一些了,上午神经科的专家给她会诊,换了药,左手腕的伤口没有感染,正在愈合,还得住一些日子。”

  凌雨琦见她眼睛里有血丝,关切地说:“这些日子你也挺辛苦,没有其他情况吧?”

  “没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好,你回去休息吧。”

  那个女公安人员走了,凌雨琦来到病房里,霞飞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闭上了眼睛。

  凌雨琦说:“霞飞,你不要心理负担太重,你还年轻,这次表现挺好,给我们提供了许多情况,你不要担心你的工作和前途,党和政府对坦白交待的人是有政策的。”

  霞飞睁开眼睛,无奈地说:“现在医院里都知道我是梅花党特务,这叫我怎么生存呀?”

  “你涉世不深,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虽然参加了特务组织,但是没有多少活动,也没有血债,以后又主动坦白交待了一些问题;你不用太忧虑,以后只要清清白白做人,好好工作,政府不会为难你的。沈醉是国民党军统特务头子,曾经担任过军统云南站站长,手上沾满人民的鲜血,但是由于最终向政府投诚,政府对他宽大处理。李宗仁曾经担任过国民党代总统,去年返回祖国大陆,毛主席还亲自接待他,周总理到首都机场迎接他,他和夫人郭德洁女士都受到礼遇和优待。你一个年轻人,就更不要有什么顾虑,龙组长已经说了,你还可以回协和医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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