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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列车

作者:张宝瑞 时间:2023-01-13 09:04:27 标签:张宝瑞

  白薇说:“我来月经了。”

  刘吉祥惊奇的问:“月经,那是打哪儿来的?”

  白薇瞪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没有来过月经?”

  刘吉祥不安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我……”

  又一天晚上。

  白薇端来温水,撩起旗袍洗下身。

  刘吉祥坐在床上嘟囔道:“你也不嫌麻烦,哪儿有天天洗的?”

  白薇不满地瞥他一眼,说:我十岁时,妈妈就让我天天洗,女人哪有不天天洗的?就你脏,臭死了!

  刘吉祥说:“我每礼拜洗一次澡呀!”

  白薇把水弄得“哗啦啦”响,说:“那不行,不一样。”

  第二天上午。

  白薇说:“妈,我不能跟他一屋住了,他是阴阳人!”

  蔡若媚得意地笑道:“他是我的杰作!”

  蔡若媚的豪华别墅

  屋内,浴盆内,刘吉祥正快活地洗漱,一边洗,一边轻声吟唱:

  莫折我,折我太心酸。

  我是护城河边柳,这人折了那人攀,

  快活一瞬间……

  隔壁卧室内,蔡若媚半卧在床上。

  蔡若媚赞道:“好,真不愧是金嗓子,我听得险些抽了筋……完了没有?”

  刘吉祥说:“来了,来了。”

  刘吉祥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肉粉色睡衣,脚穿红牡丹图饰的拖鞋笑盈盈走过来。

  蔡若媚站起身,色迷迷望着他,一把将他揽到怀里。

  蔡若媚说:“你真是一颗水白菜。”

  刘吉祥撒娇地说:“那你是白菜叶上的一个虫儿……”

  蔡若媚说:“对,对,老虫子。”

  刘吉祥笑道:“还是一个瘸腿的,留着哈拉子的大肥虫!”

  蔡若媚说:“太对了,我的宝贝!”

  急吻如雨。

  刘吉祥理了一下纷乱的云鬓,扶了扶压发珍珠,说:“你嘴里都有味了,我去给你沏一壶龙井茶,去去火。”

  蔡若媚说:“都是吃那些乌龟王八蛋闹腾的!我这肚子里都是乌龟王八蛋!”

  刘吉祥一忽儿端了一壶热茶出来,倒了一杯给她。

  刘吉祥说:“老公,看茶。”

  蔡若媚:“怎么成老公了?”

  刘吉祥回答:“如今世道,事非颠倒了。”

  蔡若媚接过茶碗,“咕嘟嘟”一饮而尽。

  刘吉祥娇声笑道:“瞧你喝得这样,好像喝了不要钱的茶。”

  蔡若媚说:“你沏的茶,别有味道。”

  刘吉祥说:“你这老嘴,好像是玉镶的,还挺会说话。”

  蔡若媚回答:‘你这挺会说话。’

  刘吉祥说:“我可不是平民院里长大的,我是完结屋,良家女子。你怎干上这一行?”

  蔡若媚说:“说来话长……我爹是苏州城里有名的诗人,那一年四爷府里一个格格到苏州游玩,爹知道我唱歌好,让我去陪格格,那天晚上我陪格格坐船游苏州河,我在船上给他们唱歌。格格靠着船窗望月亮,手腕上露出金手镯。盈盈月下,她多喝几杯,已倒在船舱里睡了,几个卫兵也醉得东倒西歪。这时,我看到水底下升起一个大白瓜,仔细一看,原来是个人,他看到我,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别声张。他伸出一只手,攥住格格的手腕,脱下她的金手镯;格格大声叫唤,卫兵们全醒了。这时,听到有人在水中说,‘我是白雀儿,希望明察,不要冤枉别人’。说完,不见了,格格非常生气,命令各级官员一定要抓住白雀儿。可是过了几个月,也没有抓住这个飞贼,苏州的官员纷纷被革职……”

  刘吉祥听了,顿觉眼前升起一片水雾。

  蔡若媚又绘声绘色地讲下去:“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家里洗浴,那家伙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进来。当时我看到一只‘猴子’爬了进来,吓得昏了过去。醒来时他睡在一边,他嘻皮笑脸地说‘小妹子真代码仗义,要知道,格格那个金镯价值连城啊!’说完,给我一些银两。我说:‘谁要你的臭钱,我是良家女子;你给我破了瓜,你赔’!他听了,嘿嘿笑道,那晚我在水下听你在船上唱歌,都迷得抽筋了……”

  刘吉祥问:“后来呢?”

  蔡若媚说:“后来我就成了他的二姨太。”

  刘吉祥道:“原来白雀就是老爷,老爷原来以前是个贼。”

  蔡若媚说:“喔,这可是机密,不可外泄。”

  蔡若媚抱起刘吉祥,落下幔帐,吹熄蜡烛。

  一个黑色投影愈来愈大……

  是黄栌。

  黄栌说:“将军大人。”

  蔡若媚惊得放下刘吉祥,躬起身子。

  黄栌说:“茶里有毒,一年后发作,解药在我这里,你要活命,就要听我的调遣。”

  蔡若媚气得发抖,颤声道:“你也太歹毒了……”

  黄栌“嘿嘿”冷笑:“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蔡若媚耷拉下脑袋,说:“好,听你的……”

  黄栌的投影消失了。

  一片黑暗。

  刘吉祥问:“怎么了,焉了?”

  蔡若媚说:“黄飞虎一共有两个女儿,这个人是他的大女儿黄栌,非常歹毒,也在金三角。”

  刘吉祥发出一阵狂笑。

  蔡若媚问:“你笑什么?”

  刘吉祥说:“你故弄玄虚。”

  蔡若媚问:“你怎么知道?”

  “我明察秋毫。”

  蔡若媚问:“你到底里哪条道上的?”

  刘吉祥说:“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是两性人。”

  这一天,蔡若媚别墅宾客盈门,川流不息。

  张灯结彩的门上贴着“寿”字。酒席上,蔡若媚红光满面。

  陪坐的有白薇、刘吉祥和众匪首。

  宾客们溢美之词不绝于耳,蔡若媚笑脸绽开。

  白薇满腹心事,忧心忡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吆喝声,猜拳声,喝彩声此起彼估。

  蔡若媚喝得酩酊大醉,叫道:“弟兄们!今天是我五十大寿,在这在喜的日子里,正赶上沧桑岁月,风云突变,幸喜有我的独生女儿小薇、学生楠楠,还有诸位弟兄陪伴,我蔡某人不胜荣幸,今儿个高兴,咱们请楠楠给我们跳个脱衣舞怎么样?”

  众匪道齐声喝采。

  匪首甲道:“好极了!”

  匪道乙说:“楠楠,来一个!”

  蔡若媚说:“楠楠,给大家助助兴。”

  刘吉祥站起来,说:“好,既然大家赏脸,我就献一回丑,也算来一个实习表演,我先去化化妆。”

  刘吉祥出去了。

  两个匪首也喝得半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蔡媚有些醉了,她指着白薇说:“跟你大哥喝一杯,喝个交尾酒,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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