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历史探险
“我们还有别的证据能够证明你们已经在丹德拉河上修建了水坝。”
“那和我没有关系。”
“那么你不否认在那有一个水坝了?”
“那和我没有关系,”她重复说,“我不是恐怖组织的一员。我根本就没有参与过什么采矿作业。”
他们又都陷入了沉默。诺戈在他前面的笔记本上做了记录。汉姆站起身,悠闲地走到了她肩膀右边的窗户前。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沉默了,这才打破了刚才的沉默。她知道这是他们对她进行的精神折磨,她不得不打破它。
“我已经坐了一夜的车了,我现在非常的累,我需要去卫生间。”
“如果你真的很想去的话,那你就就地解决吧,我和汉姆都不会觉得被冒犯的。”
诺戈对她令人意外的女孩式的行事方式,吃吃地笑,也没抬头。
她回头向门口望去,汉姆正向那里走去。他把钥匙插进了锁里,又快速地拔了出来放进了兜里。她知道在他们面前必须坚强,尽管她很累也很害怕,也很想去卫生间,她还是假装自信,坚定地走到离她最近的椅子跟前,她把椅子从桌下抽了出来,轻松地坐了下去。
诺戈抬头看了看她,皱了皱眉头,他没有预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
“你认识那个沙夫塔土匪迈克·尼马吗?”他突然指控道。
她冷冷地答道:“我认识的是爱国人士、民主领袖迈克。他不是土匪。”
“你是他的情妇,也是他的婊子。你当然会这么说。”
她鄙视地把头转了过去,不再看他。他的声音变得异常的尖利。“迈克·尼马在哪儿?他手下有多少人?”苔茜的冷漠让他开始喋喋不休。
她根本没理会他的问题,诺戈对她大叫起来。“如果你要是不与我们合作的话,我就要采取强硬手段要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他警告说。
她在凳子上转了过去,朝窗外看去。接下来是一阵沉默。杰克·汉姆穿过了房间,朝诺戈身后的门走去,这个门是通往房屋后面的房间。房屋的墙很薄,苔茜完全能够辨认出隔壁房间里的低语声。那抑扬顿挫、跌宕起伏的声音既不是英语也不是阿姆哈拉语,他们在用外语讲话。她猜汉姆可能是在接受上级的命令,这个上级不想让她在以后认出他来。
几分钟后汉姆又回来了,关上了他身后的门,但是没有锁。他向起身的诺戈点了点头,他们都走到了苔茜的面前。
“如果我们能够尽快地完成这笔交易,这对我们谁都好。”汉姆轻声地说,“然后你去你的卫生间,我去吃我的早饭。”
她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他,就是不回答。
“诺戈上校已经很理智了。他不得不顾及他的面子,幸运的是我并没有这样的限制。我再问你一次他刚才问过的问题,但是这次你要回答。”
他从嘴里拿出方头雪茄烟,看了看熄灭的烟头,把它扔到了房间的旮旯,之后又从裤后袋里拿出了一个烟盒。他在里面挑了一个新的雪茄烟,又长又黑,小心翼翼地把它点着了,他把火对准烟头,直到烟均匀地燃起来。一股刺激性很大又难闻的烟味飘了过来,他晃了晃火柴把它熄灭了,问道:“迈克·尼马在哪儿?”
她耸了一下肩,便把头转了过去,向窗外看去了。
突然没有任何迹象的,一记耳光便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那个耳光打得太用力了,头都打向了一边。还没等她清醒过来,他又是一个巴掌打了过来,他的手指杵到了她的下巴上。她的脑袋猛地向相反方向扭了过来,几乎要从凳子上飞起来。
诺戈俯下身去,抓着她的胳膊,拧到后背,又把她拽到了椅子上,站在她后面。他用力把着她,苔茜感觉到她的上臂被他的手指掐得青肿了。
“我没有时间跟你玩儿。”汉姆平静地说道。他把烟从嘴里拿了出来,看了看燃着的烟头。“我们再问你一遍,迈克·尼马在哪儿?”
那些狠狠的击打都快把苔茜的耳膜震裂了,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她的牙几乎都要从肉里冒了出来,满嘴都是鲜血。
“迈克·尼马在哪儿?”汉姆重复说。他把脸凑到她跟前,“你的同伙在丹德拉河上建水坝干什么?”
她抿了抿嘴里的血和唾沫,突然一下子吐到了他的脸上。
他做出了凶狠的反应,用手抹掉了吐到他眼睛上的血。
“抓紧她。”汉姆对诺戈说。他抓住她的前衣襟用力地一直扯到她的腰部。诺戈在一旁咯咯地笑,很快地把身子凑向她的肩膀,来看她的胸部。汉姆用手抓住她的一个乳房,用拇指和中指挤捏她的乳头,乳头就像是成熟的桑粒儿一样变成了深紫色,这时诺戈就在旁边傻笑。
他就那样地抓住她,用手指甲掐她,直到手指甲掐到了她的肉里,鲜血顺着他的拇指流了下来,他用另一只手把嘴里抽的雪茄烟拿了出来,抖了抖烟灰,让它燃得更旺些。
“迈克·尼马在哪儿?”他问道,把雪茄烟凑到了她的乳房前。“他们在丹德拉河做什么?”
当他把燃着的烟更靠近她时,她惊恐地向下看了一眼,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但诺戈已在后面把她牢牢抓住。当燃着的烟头放在她的乳头上时,她失声尖叫起来,她那细嫩的皮肤立刻就起了大泡。
“冬天。”罗兰说道,在探照灯的强光照射下,她展开了在塔努斯墓穴石碑的第四面拍下的放大照片。“这一面包含着泰塔的密码符号,我一直在思考,可是没完全看懂。但是通过逐个排除推测,我确定第一个符号代表这四面的一面或者是棋盘上的城堡。”
她给他看笔记本,上面有她做的演算。
“看这,坐着的狒狒代表北面的城堡,蜜蜂代表南面的那个,鸟代表西面,蝎子代表东面。”她指着照片石碑上的符号说,“然后,第二个和第三个就被排序——我认为它们指的是棋盘上的格子纵列和杯子。有了这些,我们可以按他虚构的红石头步骤出棋,红色是棋盘中最高贵的颜色。”
“那么,这些符号间的诗文是什么呢?”尼古拉斯问道,“例如这个,代表北风和暴风雨?”
“我也不太明白,如果说我了解泰塔的话,或许这是个障眼法吧。他从来不想让我们一下子猜到他写的是什么,或许真的有意义。我们也只能像移动石头那样,猜测一下了。”尼古拉斯看了这些符号,遗憾地咧嘴笑了笑,“我们能从他留下的线索中推测出点什么的机会简直太小了。如果说有机会拿到打开古墓的钥匙,首要条件是,研究者必须同时拥有两个史料,一个是第七卷轴,一个是塔努斯的碑文。”
她满意而低沉地笑了一下,“是的,他肯定是认为他很安全。很好,我们马上就把你看透了,泰塔大师。我们倒要看看你有多么聪明。”之后,他们再一次冷静地,不紧不慢地,朝泰塔迷宫的阶梯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