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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及历史探险

作者:[英]韦尔博·史密斯 时间:2023-05-11 22:01:15 标签:[英]韦尔博·史密斯

  “现在,我们要看一下我们的图形和理论是否与泰塔的硬石和建筑相吻合,但是我们从哪儿开始呢?”

  尼古拉斯提示道:“起初,神走了决定性的一步。那正是泰塔告诉我们的。我们就在奥西里斯神龛这开始,就在那个台阶下开始,也许这会给出我们虚拟出来的‘巴奥棋’棋盘布局。”

  “英雄所见略同。”她同意地说,“让我们假设一下,这就是泰塔棋盘的北边城堡,之后我们就从这研究四诏谕的法例。”

  要通过泰塔几千年前建的迷宫通道和隧道来破解古代雕刻的意义,这工作实在是又慢又费力。这次他们很小心地进入了迷宫。尼古拉斯在兜里装了一块块干的白河泥,就像是老师用的粉笔一样,他用这个在隧道每个墙的分叉处和地道的岔路口都做了标记。他从石碑的第四面墙出发,并做了标记。这样他们不但能在迷宫中找到出路,而且也可以把它与罗兰笔记本上的模型联系起来。

  他们发觉,他们关于奥西里斯神龛是棋盘上的北堡的假设似乎是正确的。有了这个暗示,按照游戏规则得出结论就不是一件难事了。这令他们非常兴奋,但当他们意识到泰塔想的并不是传统棋盘上的二维问题,他们的希望突然破灭了,因为泰塔在棋盘上增加了第三维度。

  顺着奥西里斯神龛向上延伸的台阶并不仅仅是连接八个平台的纽带。从它接出来每一个通道都细致地安排好了角度,向上或向下。当他们顺着其中的一个蜿蜒曲折的隧道往出走时,发现它们的高低并没发生变化。突然间,他们回到了台阶中央,这的平台要比他们刚进来的平台高了一些。

  他们惶恐地站在那,彼此看着对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罗兰先开口。“我甚至没感觉到我们在升高,”她小声说,“这事比我想得复杂得多了!”

  “它简直被建造得像核模型中的一个碳原子结构那样复杂,”尼古拉斯一边惊叹一边说,“将八个平面交叉相连,老实说,真的太可怕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这些可怕的符号意味着什么了,”罗兰低声说,“他们是一步步来做的,我们得把这一切重新想想。”

  “三维‘巴奥棋’有着神秘的规律。我们要怎么对付他?”尼古拉斯沮丧地摇摇头。“我们需要一部电脑。泰塔不会无缘无故地炫耀他的真本事的。这个老坯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数学天才。”他把探照灯打开,向下照了照他们进来的那个隧道。“即使你知道就是那么回事,你也测算不出台阶下降的幅度。他设计和建造这个时既没有计算尺也没有水平仪,却建造了一个建筑业上的非凡杰作。”

  “以后你可以创一个你自己的粉丝俱乐部了,”她建议说,“但是现在我们必须破译这些密码。”

  “我正要把灯和椅子都搬到这来,放在台阶的中间的平台上。”尼古拉斯表示同意,“我想我们要从这个棋盘的中间部分算起,这个可能会帮助我们拓宽视野。现在泰塔可把我弄糊涂了。”

  屋子里现在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是蜷缩在自己的鲜血和尿水中的那个女人的抽泣声。

  图马·诺戈坐在长长的会议桌旁边,点燃了一根香烟,他的手微微地抖着,他的面色惨白。他是个军人,曾经历过门格斯图恐怖统治时代。他是个硬汉子,已经习惯了暴力和恐怖,但他还是被他所见到的震惊了。他现在才知道了为什么冯·席勒那么信任汉姆了,他简直就没有人性。

  在屋子那端,杰克·汉姆正在小洗手盆中洗手,他仔仔细细地擦干手后,一边用毛巾擦衣服上迸溅的血迹,一边走回来,站到苔茜的身边。

  “我想她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了,”他镇定自若地说,“我想她都如实招了。”

  诺戈瞥了一眼地下躺着的那个女人,看到她胸前和脸上那些斑斑点点的焦黑的烟头烧痕,就像是一些流脓的致命天花一样。她的眼睛紧闭着,身上一条条的鞭痕若隐若现。她已经足够顽强地抵抗了,但当汉姆用燃着的大雪茄去烧她的眼皮时,她还是屈服了,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了。

  看到这些诺戈感觉很不自在,好在汉姆已经说了,不用再撬开这个女人的嘴了,他也用不着再看到汉姆的燃着的大雪茄被她流泪的眼球熄灭了。

  “看着她!”汉姆放下卷起的袖口时命令道,“她可是个硬骨头,别给她任何溜走的机会。”

  汉姆从他身旁走过,走到小屋外。他没有关门,所以诺戈可以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是他们是用德语交谈的,他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现在诺戈明白了为什么冯·席勒选择汉姆审讯时不在场,他显然知道汉姆会怎么做。

  汉姆回到了屋里,冲诺戈点了点头,“我们审完了,她对我们没用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诺戈紧张地站起来,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枪套。

  “在这儿?”他问道,“现在?”

  “别那么血腥,”汉姆快速地说,“把她带走,带得远远的。然后派个人把这收拾收拾。”说完,他转身向后面的房间走去。

  诺戈明白了,向门口走去,他远远地绕开苔茜躺着的地方,唯恐弄脏了他的帆布伞兵靴。

  “汉姆德中尉!”他站在门口向外叫道。

  汉姆德进来和诺戈一起把苔茜扶起来。在这个过程中,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感觉很是压抑,看到苔茜那被抽得粉碎的布满血迹的衣服,他们俩感到扶起她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汉姆德把目光从苔茜那被烧伤和伤害的裸体上移开,她原本光滑的琥珀色皮肤被损毁的不成样子。苔茜站起来后,汉姆德把纱玛披到她的肩头,领着她往门口走。每次当她几欲跌到的时候,他都及时地架住她的胳膊扶住她,以便她不会瘫倒在地上。他把她架到一辆卡车的登车蹬前,她慢慢地爬上去,就像是一个体弱的老太太。她爬坐到后排的座位上,用手捂住了那张被灼伤的肿胀的脸。

  诺戈猛拍了汉姆德的脑袋一下,把他叫到一旁,小声对汉姆德吩咐着什么。汉姆德曾申辩了一句,但没想到诺戈竟然大骂起来,汉姆德只好咬着下唇不再吱声。

  “你给我记住了,”诺戈又重复了一遍,“必须远离所有的村子,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完事之后马上回来向我报告。”

  汉姆德打了个立正,敬了个军礼,然后转身登上卡车,坐到苔茜旁边的座位上。他命令卡车司机出发,于是他们驶出了营地,向黛布拉·玛丽亚姆村方向返回。

  苔茜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往哪里走,在这样巨大的痛苦中,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她已经是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卡车压过了一块大石头,猛地颠簸了一下,她差点从座位上摔下来,头部无力地耷拉着。她的脸肿得好高,要费好大的劲才能睁开眼睛。当她勉强睁开眼睛时,她的视力是那样的模糊,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瞎了。模模糊糊地,她意识到太阳已经落山了,天已经黑了。她知道自己在汉姆的小屋里待了整整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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