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历史探险
“那永远不行,”她严肃地说道。“首先,那是乱伦,但是更重要的是,我属于你。”
“芬妮?你真的属于我?”
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作为一位巫师和渊博的学者,你有时真的很傻,泰塔。我当然属于你。在前世我向你保证过了。你亲自告诉我是那样的。”
“关于乱伦你知道些什么?”他变换了话题。“那是谁告诉你的?”
“茵芭丽,”她回答道。“你没有告诉我的事情,她告诉我了。”“乱伦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们相互间性交。”她平静地回答。
在她天真的嘴里听到那样的脏字,他屏住了呼吸。“性交?”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泰塔,”她说道,带着一种长期受罪的神情。“你和我一直在性交。”
他再次屏住呼吸,但是这一次控制住了。“我们是怎么做的?”
“你很清楚。我们牵手,相互亲吻。那就是人们如何性交的。”泰塔呼出了一声轻松的叹息,她意识到,在这声叹息中他在隐瞒着什么。“啊,那不对吗?”
“我想是,或者说至少有一部分不对。”
现在他完全引起了她的怀疑,在晚上余下的时间里,她超常地安静。他知道她不会被轻易地搪塞过去的。
第二天的晚上,他们在去雅里的旅途中曾路过的一个瀑布上面露营。那时尼罗河几乎已经干涸了,可是现在水位已升至高高的浪花柱所标记的位置。当岸上的小分队在砍伐荆棘丛来修建一个围场和搭帐篷时,泰塔和芬妮上了马,沿着堤岸追踪着一个猎物的踪迹。河岸上深深地印有水牛和大象的足迹,到处都是它们一堆堆的粪便。他们带着已备好的弓,谨慎地前行,期待着在小径的每一个拐弯处撞上一群这种或那种野兽。可是,虽然他们听到了大象的吼叫声和在附近的森林里折断树枝的声音,但是当他们到达瀑布上面的时候,却连个影子也没有见到。他们把马拴好,让它们吃青草,自己则向前步行。
泰塔想起了这段河流,那时候它仅仅是狭窄的岩石峡谷深处的涓涓细流。现在,它已流动在高高的两岸之间,跳跃在岩石与黑色暗礁之间,白浪滚滚地翻卷着泡沫。前方看不见的瀑布轰鸣作响,溅起的水花落到了他们仰起的脸上。
当他们终于出现在大瀑布上方的岬角上时,尼罗河已经从二百步宽压缩到只有二十步宽。激流冲过灿烂的彩虹拱门几百肘尺后,落入了翻滚着泡沫的大峡谷。
“这是我们回到埃及之前的最后一道大瀑布了,”他说道。“是我们归途上最后一道障碍。”他沉浸在壮观的景色之中。
芬妮似乎同样为之陶醉,但事实上她全神贯注地想着其他的事情。她倚靠在他的臂膀上,脸上显示出似笑非笑的样子,神情恍惚,当她终于讲话时,那是一种低沉沙哑的耳语,以至于几乎——而不是完全地,消失在尼罗河河水的轰鸣之中。“昨天我又和茵芭丽谈起人们相互之间如何性交的事。”她用那双绿眼睛斜视着他。“她全都告诉我了。当然我见过马和狗交配,可是我从未想过我们会做同样的事。”
泰塔不知所措地搜寻着合适的回答。“我们现在必须回去了,”他说道。“太阳正在落山,在野外有狮子的情况下,我们不应该走夜路。我们以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他们上了马,沿着河堤开始往回走。通常他们的谈话是顺畅而无止无休的,一种想法引领下一个话题。但是这是头一次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说的了,他们沿着狩猎的小路默默地走着。他每一次偷偷地看她一眼时,她都还是满脸的微笑。
当他们骑马进入围场时,妇女们在忙着生火做饭,男人们三五成群地闲聊着,喝着啤酒,在他们划了一整天的船后,缓解一下酸痛的肌肉。当他们一下马,麦伦就匆匆地来迎接他们。“我正要派出一个搜索队去找你们。”
“我们去探路了,”泰塔告诉他。他们下了马,把马匹交给了马夫。“明天必须把船只拆卸,然后绕着瀑布运过山。下面的小路是陡峭的,因此在我们的前头还有更艰苦的工作。”
“我已经召集了所有的队长和头目就这件事来开会讨论。我们正等着你们回到营地。”
“我会把晚餐给你送过来的。”芬妮告诉泰塔,然后迅速加入到煮饭的妇女之中。
泰塔在参加会议者的前头就座。他已经给这次会议制订了计划,而且给每一个人提出和大伙利害攸关的重要问题的机会。它也是纪律和司法的审判庭,在它的面前,不法之徒将会因他们的罪孽而受到严惩。
在会议开始之前,芬妮给他端来了一碗炖菜和一杯啤酒。当她离开他的时候,她耳语道,“我要一直点着灯等着你。我们有好多重要的事要讨论,你和我。”
泰塔被芬妮的话激起了好奇心,匆忙地进行会议的日程。当他们就如何运输船只的问题达成一致意见后,他就留下麦伦和蒂纳特去处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当他路过在火灶旁的妇女们身边时,他们互道晚安,妇女们发出咯咯的笑声,好像有什么令人开心的秘密。麦伦把他们的小屋安置在围场的远端。当泰塔弯腰通过开着的入口时,他发现芬妮确实留着一盏燃着的灯,她已经躺在皮毛毯之下。可她还完全醒着。她坐起来,让皮毯落到她的腰部。她的乳房在灯光下闪现着柔和的光泽。自从她第一次月经后,它们已经变得更加丰满和匀称。乳头欢快地展现着,乳晕已经呈现出更深的粉色暗影。
“你比我想的回来得早,”她轻声说道。“把你的袍子扔到墙角,我明天要把它洗了。现在到床上来。”他低下头去要吹灭灯火,但是她拦住了他。“不,让它亮着。我喜欢注视你。”他来到她面前,在她旁边的睡垫上躺下来。她仍然坐在那里,向他倾过身来端详着他的脸。
“你要告诉我什么事,”他提醒她。
“你太帅了,”她小声说道,并用她的手指梳理着他前额的头发。“有时当我看着你的脸的时候,我是那么幸福,我想要叫出来。”她顺着他那弯曲的眉毛理下去,然后是他的嘴唇。“你太完美了。”
“那是你的秘密?”
“是一部分,”她说道,她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着,他的喉咙,他的胸肌。接着,突然她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他的一个乳头,捏着它。当他喘着粗气时,她得意地笑了。
“你那里不是太大,阁下。”她托着自己一边的乳房。“但另一方面,我却有足够我们俩用的了。”芬妮继续说道,“今天晚上,当我们坐在炉火边的时候,我注视着莱维给她的婴儿喂奶。他是一个贪婪的小猪。莱维说,当他裹奶的时候,那感觉很好。”芬妮朝泰塔更靠近些,递上她的乳房,用乳头触到他的唇上。“我们假装你是我的孩子,可以吗?我要知道那种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