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历史探险
接着,该轮到她喘息了。“啊!啊!我从没有想到它会像那样。它使得我肚子里的什么东西在收紧。”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嗓子里发出了轻微的笑声。“啊!我们的小矮人醒了。”她抚摸着他。她的手指,随着实践的深入,变得更灵巧和更娴熟。“自从我和茵芭丽谈过之后,今天晚上我就一直在想你。你知道她告诉我什么了吗?”他的嘴还在忙,因此回答得并不清晰。她把他的头从乳房上推开。“你永远都不会相信她告诉我的话。”
“这就是你对我保守的秘密吗?”
“是的,就是。”
“那么,告诉我吧。我兴奋地期待着。”
“那话太下流了,我必须小声和你讲。”她双手罩着他的耳朵,但是她的声音因为咯咯地笑得喘不上气来而中断了。“那不可能,是吗?”她问道,“看看我们的小矮人才多大,它永远不会适合。我确信茵芭丽在戏弄我。”
泰塔长时间地考虑了这个问题,然后认真回答说:“只有一种办法可以确定,那就是把它检验一下。”
她停止了笑声,认真地端详着他的脸。“现在你也在逗我玩。”
“不,我是认真的。如果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在捉弄你,就去指责茵芭丽在编故事,那是不公平的。”他向下摸去,手指在她的肚子上移动,直到碰到那软软的卷毛。她翻过身来仰面躺着,探出头来,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手上。“我没想到还有那种方式。当然你是对的。茵芭丽是我的密友。我不想对她不公平。”她顺从地将她的大腿略微分开。她的眼睛睁得更大,然后问道:“你在那做什么呢?”
“尽量弄清楚你的花是否足够大。”
“我的花?那是你的叫法吗?茵芭丽叫它别的什么。”
“我确信她叫它别的,”泰塔说道。“然而,如果我们想一下,它的形状正像一朵花。把你的手指给我,让我指给你。这些是花瓣儿,在顶端这里是雄蕊。”作为一位植物学家,她毫无疑义地接受了这种描述。
“我想它只是用于出水儿,”她说,接着沉静了一小会儿。最后躺了下去,闭上了她的眼睛,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我又流血了吗,泰塔?”
“不,那不是血。”
他们又陷入到沉默之中,直到芬妮羞怯地建议道,“你不认为我们应该用你的小矮人试一试而不只是用你的手指吗?”
“你要吗?”
“是的,我想我非常想。”她迅速地坐起来,着迷地盯着它看。“难以置信,它看起来大了一倍。我有点怕它。你可能必须实施某种魔法才能让它进到我身体里。”
在他们之间的结合是那么紧密,以至于他能感受到她正在体验的感觉,就好像是他自己的一样。当他们进行的时候,通过解读她的光环,他能够预见到她的需求。他的节奏控制得很完美,从未过快或过慢。当她意识到他不会伤害她,她放松下来,以全部的信任配合他。最后,他们一起更高地翱翔,高到无法再高了。终于,当他们骤然跌落到地面时,她发出又高又尖的叫声。“啊,救救我,亲爱的伊西斯女神。我要死了。救救我,哈托尔女神。救命啊!”泰塔的声音伴随着她的尖叫,他的叫声狂野放纵。
麦伦听到了他们的叫声,扔掉他握着的啤酒壶,一下子站起来。里面的酒溅到了炉火上,升腾起一片水气和灰烬的烟雾。他从剑鞘里迅速拔出了剑,面部因那好战的怒视而有些扭曲,他朝泰塔的小屋跑去。纳康托几乎和他一样快,他两手各握一把刺矛紧随麦伦身后跳着跑过来。在他们穿越围场还不到一半路程时,茜达都和茵芭丽坚决地挡住了他们。
“让开!”麦伦大叫道。“他们陷入困境了。我们必须去他们那里。”
“回去,麦伦·坎比西斯!”茜达都用她的小拳头击打着他那宽阔的胸膛。“他们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他们两位谁都不会感谢你。”
“纳康托,你这个无知的希卢克蠢男人!”茵芭丽对她的男人大叫道。“放下你的矛。在你愚蠢的一生中,难道你什么也没有学到吗?不要管他们!”
两位战士困惑地停下了,盯着面前的女人们。接着他们羞愧地相互瞥了一眼,“不会吧……”麦伦吃了一惊。“不是巫师和芬妮……”他无力地停顿下来。
“肯定是的,”茜达都回答了他。“毫无疑问,那就是他们正在做的事。”茜达都坚决地拉着麦伦的胳膊,带他回到篝火边的凳子上。“我再为你把酒壶填满。”
“泰塔和芬妮?”麦伦困惑不解地摇了摇头。“谁会想到呢?”
“除了你,每个人都想到了,”茜达都说道。“好像你对女人和她们需要的东西一无所知。”她感到他的不快,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胳膊上来安慰他。“啊,你很知道男人需要什么。我相信在那个问题上你是整个埃及最了不起的行家。”他慢慢地平静下来了,想着她刚才说过的话,说道:“我认为你是对的,茜达都,”他终于承认了,“当然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要是我知道,我就会把它真心实意地送给你。”
“我知道你会的,亲爱的麦伦。你一直对我很温柔体贴。我明白你为了克制自己付出了多么高昂的代价。”
“我爱你,茜达都。自从你被巨猿追着从森林里跑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爱上了你。”
“我知道。”她向麦伦靠得更近些。“我要对你解释。我告诉你很多在雅里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可是还有其他难以开口的事我没有告诉你。那个魔鬼翁卡……”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接着轻轻地说道,“他在我身上留下了创伤。”
“那些伤口将来会愈合的吧?”他问道。“我将终生等待那一天。”
“那没有必要。在你们的帮助下,它们已经彻底愈合了。没有留下什么伤疤。”她害羞地低下了头。“或许你今晚会允许我带着睡垫到你的屋子里去……”
“我们不需要两个睡垫。”麦伦笑得合不拢嘴,他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我这张睡垫已经够大了。像你这样的小东西肯定是有地方的。”他站起来,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当他们离开时,茵芭丽和纳康托注视着他们离去。
“这些孩子们!”茵芭丽说道,语调里充满宽容和母爱。“让她们看清眼前存在着什么是很难的事,但是现在我的工作完成了。两位都在单身汉那里过夜了!我对自己非常满意。”
“不要只对别人的事感兴趣,结果却忽略了近在咫尺的人,女人。”纳康托严厉地告诉她。
“啊,我错了。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她笑了。“跟我来,希卢克的大酋长。我要为你磨枪。为此你会睡得更好。”她站起来,再次笑了。“我也是。”